他拖着我进了一个空病房,把我扔进了洗手间,他的手肘着门框,看模样毫无躲避的意义,我侧身就要关上门。
我双腿有力,没有支撑点,又跌坐回椅子上,我瘫软坐着不肯挪动,我愣了好久,才抬起眼刚强地点头说“不可,我不可,我要等他出来。如果……如果他活不过来,我就顿时去自首。”
他回身迈着大步走人,我还是关门,还反锁了,我对李熠没有信赖感,大师都晓得他的性子向来都是捉摸不透的。等我对着镜子看到本身浑身的红,几近大呼出来,特别是脸,粘着星星点点的干枯血迹,看起来非常狰狞可骇。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衣服脱掉。
我的耳朵嗡嗡地作响,听得不太清楚,抬眸悄悄地望着他,声音沙哑地问“你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