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钟可情并未猜透他话中含义,也没有穷究,便举杯与他悄悄碰了碰。
明晃晃的烛光映在他脸上,照得他漂亮的面庞非常腐败。他做事的时候很当真,就算只是开一瓶红酒,也会把全部心机放在上面,而他当真的神采是那样都雅,是钟可情最爱好的。
很多女生上前来,同她喝酒,不为别的,就因为坐在她身边的陆屹楠是黉舍里出了名的劣等生,她们或是恋慕、或是妒忌。
钟可情撑着脖颈,趁着对方伸手去开红酒的顷刻,扬眸偷偷打量着他。
喧闹地季家大宅,统统的仆人都出去了,全部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钟可情和谢舜名二人。
那男人穿戴白衬衫和牛仔裤,从后背乍一眼看上去,竟有几分谢舜名的味道。
“恩1;148471591054062……”
酩酊酣醉地钟可情借着醉意,一把扑了上去,耍赖似的,死死拽着对方的手臂不放,口中还不住喃喃:“本来是谢校草啊!真有你的谢校草,躲了我这么久,你竟然还敢返来……谢校草,谢校草……此次我要好好抓住你,死都不让你跑掉!”
“啊?”
固然如此,她却一点都不恨陆惜月,乃至于感觉有愧于她,因为她……
季老太太没有出门驱逐,钟可情迷惑地朝着书房的方向望了一眼。季老太太春秋大了,看书的时候非常吃力,书房的灯没有开,钟可情猜想季老太太不在屋里。
陆惜月还不忘热诚她:“嫂子,你的杀伤力真大!”
“本来是个疯子!”那男人一脸不耐烦,想要甩开她的手臂,但见她一脸凄楚的模样,就晓得她是被某个负心男人给丢弃了,他竟然没忍心甩开她!
“看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