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本来想拉着绑匪多说几句,没想到他们这么奸刁,说完就挂。
她的嗓子到底还是哽咽了。傅斯年之前并不想让她一起去,其别人也都禁止她。都感觉太伤害。
“我们对你女儿好的很。从速过来,别废话了!”绑匪说完,挂了电话。
身材肥大的绑匪刚从面包车里拿出铁锤,看到季半夏嗖嗖嗖朝芦苇丛跑去,顿时急了:“大哥!这娘们跑了!”
“走吧,半夏。”傅斯年牵过半夏的手。他看到,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惊骇不安的神采,她神采安静,平静自如。仿佛只是出门郊游,而不是和他去和伤害的绑匪谈判。
说着,他向扣押阿梨的阿谁绑匪使了个色彩,阿谁绑匪点点头,回身朝他们开过来的面包车走去。
她扭头看着傅斯年,他脸上没有任何神采,嘴角乃至还带了一点笑意。但他的眼神,冰冷得没有涓滴温度。
“走到那儿了?”绑匪不耐烦地问道。电话里,传来孩子的哭声:“妈妈,我要妈妈!”
傅斯年在提示她。她明白。
快开到水库边时,绑匪又给他打电话来了。
阿梨一看到爸爸妈妈,就哭喊起来,一个身材肥大的绑匪紧紧攥住她的胳膊,不让她朝这边跑。
季半夏紧紧咬住牙关不让本身的眼泪流出来。为了制止打草惊蛇,警方的车队离他们另有一段间隔,现在他们独一能做的就是迟延时候。
但是她放心不下,她放心不下她幼小的孩子,也放心不下她深爱的男人。
季半夏一声不吭,紧紧握着傅斯年的手,下车朝那抹红色走去。
“已经快到了。你们对我女儿做甚么了?”傅斯年压下内心的气愤,尽量让语气显得平和一点。
不能激愤绑匪,不能激愤绑匪。她在内心默念着这句话。
季半夏心知肚明,捏了捏傅斯年的手心。
他们底子没筹算留活口!连蒙面的环节都省了!
季半夏闻声本身牙齿打战的声音,与此同时,她感遭到傅斯年将她的手紧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