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很懂事的摆脱傅斯年的度量:“爸爸,等你和妈妈结结婚我再骑你脖子上。”
C市郊区的湿地公园里,长长的木栈道上缀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球,湖心的亭子被装潢得焕然一新,红色的轻纱在轻风中拂动,轻纱正中间,有一张玄色镶金边的神案,上面放着黑底金字的先人牌位。
“哎哎!姐夫!锦缎轻易皱,一会儿施礼的时候欠都雅。”连翘从速拦住傅斯年。
阿梨听懂了小姨的话,很高傲地点点头:“我爸爸是最帅的!”
“半夏好美啊……”赵媛看着船头的老友,喃喃感慨道。
“来了,来了!半夏来了!”站在中间张望的仆人们喝彩起来。
她爱着,也被爱。何其有幸,彼苍如此宠遇她。
阿梨不欢畅了:“你们爸爸没有我爸爸帅!我爸爸明天结婚,以是我爸爸是最帅的!”
傅斯年翻身上马,把缰绳交给中间的管家,笑着问她们:“你们在笑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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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的亭子里,鼎沸的人声俄然温馨下来。碧绿的湖水,两岸芦苇青青,白鸥不时掠过,如画的风景中,红衣女子面庞姣好,笑容比中午的阳光还要光辉,生生将一身繁复富丽的装束变成了无足轻重的装点。
小朋友们都不平气起来:“我爸爸也帅!我爸爸也是最帅的!”
世人到湖心亭边的木椅子上坐下,不过半晌,“得得得”的马蹄声响起,傅斯年正穿花拂柳,打马而来。他一身大红锦袍,常日的内敛沉郁全都变成了现在的神采飞扬,俊朗的眉眼之间仿佛有一道光,照亮了他的满身。
傅斯年看看日影,吉时确切快到了。
“哈哈,你们这些小鬼!”赵媛和连翘大笑起来,四周跟着的仆人们也都笑了起来。
赵媛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晓得。”
洛洛和阿梨都穿戴银红双蝶烟云纱的襦裙,戴着赤金嵌各色珍珠宝石的流苏璎珞,梳着童式双髻,额头正中点了个喜气洋洋的红点,灵巧敬爱。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或许我们曾擦肩而过,或许我们在同一家影院看过同一场电影,在同一家饭店点过同一道菜……我们互不了解,可在这本书里,我们却心灵相通。
“mm,你真乖!”傅斯年还没来得及夸阿梨,洛洛开口夸了,一副小大人的口气,惹的大师又笑了起来。
十月。最好的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