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了个枕头畴昔,瞪了他一眼,“也不想想这到底是谁的错!如果不是你,我现在会变成这个模样吗?”
“哎呀我现在已经不痛了,你就别担忧了。”我推着他起来,“你从速去洗个澡睡觉吧,照你如许下去,我怕你今后正要猝死了。”
归正我的颁奖礼是鄙人午一点钟才开端,我也好久没有睡过懒觉了,我干脆就在床上多赖一会儿床吧。
“哎别,”我拉住了他的手,“这但是在头上,有头发呢,你这一涂药,不是把药也涂我头发上了吗?”
俄然感觉仿佛有甚么不对劲,我想了一下,猛地展开眼睛坐了起来,摸了摸我的后脑勺,俄然摸到黏糊糊的一片。
汪初捧首逃出了房间,我笑得差点喘不上气,他方才捧首出去的模样,真的很想被人打了,然后一脸委曲跑走的二哈。
我瞪了他一眼,“我不要!我要你帮我洗头,把头上的药膏都给我洗洁净了。”
“我的妈我错了我错了!”汪初哭着告饶道,“大哥,我方才只是随口一说的啊,你别当真啊!”
“哦哟……”汪初叫了一声,转头一看,周延凡正阴沉的看着他,一双眼睛冒着煞气,“你是活腻了是吧……”
跟他比起来,我的确就是在华侈工夫啊。
“我说要给你擦药,是你本身爱美,不想擦的。”他接住了枕头,重新放到床上。
“快点睡吧,吵醒你了抱愧。”周延凡俄然走过来,将我全部身子猛地按在床上,成果害我撞到了头。
我动了动,在床上找了个舒畅的位置,忍不住悄悄赞叹一声,睡懒觉的感受就是好。
我一觉睡醒都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多了,周延凡已经不在床上了。
走廊里响起了哒哒哒的脚步声,房门被猛地推开了,汪初冲了出去,睡眼昏黄的喊道:“如何了如何了,产生了甚么事?”
“你能不能挑点吉利的话说?”周延凡真是让我给气笑了。
我吓了一跳,不解的问道:“你干吗?”
为了我的形象,我决定不涂药了,就让它这么痛着好了,归正也没有多痛。
“你烦死了……”我把本身的脸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