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被咬掉了舌头的猫,只能瞪着他。
伤口?
“既然说不出来,还敢随便打人?”他将靠椅一转,挑眉面对她。
“逞强对你来讲没有好处。”霍靖棠脱下了西装外套,将乌黑的衬衣袖子挽起来,暴露了健壮有力的小臂。
霍靖棠的神采因为她的指责而变得沉郁,仿佛是暴风雨到临前的暗中,潭底一片乌黑冰冷,让人忍不住颤抖。
一想到本身曲解了他,这内心就怪不舒畅的。
霍BOSS这张嘴是有些坏,但是人是顶呱呱的好哦。
秦语岑一怔,想起了明天早上在关昊扬的办公室,他把杯子砸在她的脚边,玻璃碎片划伤的。她没有在乎,也就没有措置。而他刚才就是看到了她的伤口么?她还觉得他趁机耍地痞呢?
看起来明显是个荏弱如柳,明艳如花的女人,脱手竟然这么狠,这么暴力!看来是没有被好好调教的启事!
他向她迈近一步,她便主动地后退一步,步步退后的成果是被他逼到了墙角边上,全部背部与坚固的墙壁密切打仗。
她明天早晨到底对他说了些甚么?他竟然晓得她是处子,她的老公从没有碰过她!这是她难以开口的奥妙,而他等闲地就窥测到了。她在他的面前就像没有穿衣服一样*尴尬!
他折归去,把医药箱放在了集会桌上,号令着秦语岑:“脱掉你的丝袜,上药。”
堵塞的氛围里响起了清脆的耳光声,然后温馨得让人毛骨悚然。
“我……”秦语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这个男人好奸刁。
这个男人刚才还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样,现在却又和顺地让人利诱。真是善变到让人捉摸不透!
“你别动!”他的语气霸道不容辩驳。
从秦语岑这个角度看畴昔,他鼻峰挺直如山,睫毛竟然稠密纤长,都雅得让人怦然心动。
接着他拿起了药箱里的东西,蹲下去。
“我没有!我只是有点冷。”她抬起双臂圏住本身的身子,“我冷是因为我心寒,如何会有你这类人?明显没有产生的事情,你却误导我觉得本身和你产生了干系……你底子不晓得这对我来讲有多么的首要!就因为你是霍靖棠,你高高在上,你便能够把别人当傻瓜一样耍得团团吗?你太无耻了!”
“这点小伤,我本身能够措置。”她回绝着他的美意。
“结婚五年,还是处子,是不是特别空虚?”他戳中了秦语岑的把柄,也提示着明天早晨产生的统统都是她本身主动的,与他无关。
他双臂撑在她的身侧,将她圏在他与墙壁之间的狭小范围内。他身上浓烈的男人气味将她紧紧包抄,顿时,让她有些口干舌燥的。
即便他是坐着,俯视着站着的秦语岑,但他强大的气势还是,让她感觉本身还是矮了几分。她倔强地挺直本身的背脊,不让本身脚软。
霍靖棠一字都没说,冷冷地将门关上。
“你胡说!”秦岑语涨红了脸。
“是不是很想做一回真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