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直投，锁定的只是那几百位高端人群，但是《名仕》有几万的发行量，手里另有靠近10000万名企业家会员。杂志只是你们的营销平台，辐射的是个人的其他财产，不然如何会到处都有你们传媒个人的投资，固然《名仕》还是是传媒个人控股，但稀释了股权以后，也有了大大小小十几位股东，这股东有做高尔夫球场的，有做高端餐饮连锁的，有做房地产的，另有本地最大的汽车发卖商。与此同时，这些不但成了你们的告白客户，作为股权互换，传媒个人也有他们的股分。我晓得你是学金融投资的，这些事理你不成能不晓得。换句话说，你与其是在打理一间杂志社，不如说你是在帮张总收集贸易资本，建立贸易人脉。我这么说，你不反对吧？当然，用你开会时的话说这叫圈层营销，或者说全媒体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