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但是懒洋洋的,已经一天滴水未进了。”
朱贝妮点点头。她跟她不密切,启事大抵就是这个吧――她俩都不是能生非的人。简简朴单,干清干净。光杆儿一样没有枝桠逸出。如果非要有所辨别,杨青青像雪松,本身就能独立地活得很好,朱贝妮像竹子,虽有韧性,却透着柔嫩,让人思疑不能独挡。
话说完了,笑尽了,眼泪也落光了。朱贝妮变得安静起来。如同经历过暴风暴雨的海面那般安静。她抬眼看许文衡,许文衡入迷普通目视虚空,脸上鲜有神采。
“许文衡签了一家大银行公司。”连过分都没有,杨青青高耸间就提到了许文衡。朱贝妮骄易地接了一声“哦”就转了话题:“你有男朋友吗?前次集会人多,没如何跟你谈天。”
杨青青细细看朱贝妮,慢悠悠地下结论:“你可真是――”说了一半,却不肯再说下去。见朱贝妮反应淡得很,就不再持续聊许文衡。
朱贝妮终究开口,倒是:“穿了一双磨脚的鞋,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