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刹时像是被我激愤了般,猛地朝我扑了过来,幸亏我眼急手快地侧了个身坐了起来,而她就那样富丽丽地扑倒在病床上,然后额头倒是狼狈不堪地撞了一个大包。
“凭我方才对你用过药。”安琪阴狠道。
“我没事。”我一边拉着她的手,一边安抚她,眼睛倒是一瞬不瞬地盯着门口那一道直着的身影看。
那我还真成小白鼠了。
我刹时疼得浑身一紧,闭着眼睛直点头,“你轻点,轻点。”
我真特么想回她一句,“你躺这,我来扎,看丫的疼不死你。”
果不其然,那女人对我还真是谨慎翼翼,一边帮我擦着酒精,一点一点帮我扎了出来。
只可惜,她还是晚了一步。
我有些惊骇地缩了缩身子,然后往病床边挪了挪,低声筹议道:“阿谁……可不成以换个针头?”
我实在早就看出安琪看傅南笙的眼神不普通,哪怕只上了一天的班。
我摇了点头,不想让她担忧,“没事。”
想到这里,宋妍更是担忧了,立马拉着我的身子浑身查抄,“岑岑,那天以后你就被他们送去精力病病院了么?”
归正那药用也用了,我再着了她的道,那就显得太傻了。
我实在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听到她这么一问,想到她卑鄙地给我用药,那火气也是蹭蹭地直涨,用心挑衅道:“好久了。”
“她们是不是说我是全天下最不要脸的人?”
“连你在精力病院的视频都公布出来了。”
平常注射也没这么粗呀!
幸亏当时的房车车窗玻璃做了庇护,他们也只能看我衣~裳不整地上车,至于那些唯美的画面,也只能让他们自行脑补。
我恐怕他就那么放走了她,仓猝弥补道:“大哥,你别听她瞎扯,她底子就不熟谙陆景宸。”
“他那人强,随便找个暖~床伴甚么的一点也不希奇。”
“岑岑。”
不可,我不能让她们晓得我就住在这里。
宋妍眼神庞大地看了看我,然后像是摸索,“岑岑,你看消息了么?”
连叶氏那样的大风大浪我都熬过来了,还怕顶上这些罪名?
我晓得宋妍说不下去,干脆将统统的话都一同接过。
甚么?
再扎?
我眯着眼睛靠着床头打了个盹,走廊里倒是传来了一阵异动。
“放松点,你再这么一抖,可就更疼了。”
“你把我弄去警局又如何?”
想想便忍了下来,我噘了噘嘴,即便心底有多不甘心却也只能忍着。
“时候到了,我们走吧!”陆景宸徐行走了出去,他朝我微微点头,像是有很首要的事情要做。
我刹时神采一垮,方才清楚就感受那针头扎出来了,却被她活生生地拔了出来,豪情这女人是用心想弄死我?
“那些疯子有没有把你如何样?”
“她,她想杀我,还给我注射了毒药。”我指了指那神采惨白被疼得一脸扭曲的安琪,洋装惊骇道。
“她们……她们竟然……”
她嫌弃地从兜里取出一块手帕,擦了擦自已的掌心,嘲笑道:“我就晓得南笙他不会那么快变心。”
宋妍有些不舍,却还是依了他,“岑岑,你好生照顾着自已,我偶然候再来看你。”
我翻了个白眼,然后一本端庄地往床头一躺,“放心,我都已经风俗了。”
倏然,安琪看我的眼神凌厉了些,她说:“叶岑,你识相的就主动分开他,别再逼我脱手。”
“快!大师快点!”
“我和他每天彻夜缠绵,他可疼惜我了,以是舍不得碰我。”
“啊?”我惊奇地抬眸。
然后内心悄悄吸了口气,幸亏安琪被那人拖走了,不然这一撞上,那她就更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