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脾气,必定是要大闹一场的,是要大声诘责她爸爸和我妈妈的,是要闹着和我断交的,可她却沉默不言。
“你就老是担忧这担忧那的,想那么多,脑筋不疼啊。”丁瑶斜了我一眼。
“我没去寻问我爸,也没有奉告我妈。”丁瑶咧了咧嘴,是个看不见的浅笑。
“我对瑶瑶的心是真的。”盯着校草的眼睛,我幽幽地说了句“但愿”,便背着简朴的行李分开了。
下了飞机后,收到了一条来自丁瑶的是非信。华灯初上,我拢了拢薄弱的披肩,又将背上的双肩包往上提了提,这模样风趣极了。
丁瑶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我的头发,梦话了一句:“睡吧......”夜浓的像是要淹没统统。
早晨睡在丁瑶的床上,我悄悄的摸着她的肚子,“你想清楚了吗?这但是一辈子。”我又低身将耳朵贴在那微隆起的肚子上,但愿能听到重生命的跳动。
俄然感受运气很不公允,21岁的我还没有男朋友,22岁的李丁瑶却已退学结婚生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