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听任本身,不然等他挑逗完了再走,这类被掏空的痛我还要经历一遍。
这模样,明显是一副商务精英的打扮,可他眼睛里的欲火和肝火,却仿佛来自一头原始丛林的猛兽,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骂本身一句没出息,翻开一桶便利面正要泡上,那扇薄薄的门板俄然被人拍得一颤一颤的,声音更是震天响。
炽热坚固的东西抵住我,我晓得逃无可逃,也不在乎他话里的讽刺,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一向忍着不去诘责,是想给本身保存最后的庄严。可现在他如此咄咄逼人,我再也顾不上了,只想把一腔怒怨全都倒出来。
“嘶!”
这两天,我过得浑浑噩噩,整小我仿佛被掏空了一样。好轻易开端接管实际,他又来挑逗我的心。
就在我一心求死的时候,那只手突然松开。
他力量真大,单手一掐,我感受本身将近喘不上气来。
这……算是分离胜利了吗?
呵呵又笑了两声,我咬牙说:“萧景笙,你把我当甚么人?真的觉得我没你有钱,没你有权势,就能任你为所欲为了?”
他把我整小我推倒在桌子上,桌上我的电脑水杯被他顺手一挥,噼里啪啦全掉了下去。冰冷坚固的桌面硌着我的后腰,紧接着我身上一沉,是他猛地压了上来。
张了张嘴,我第一反应就是不开门,赶他走,可舌头发硬,如何也说不出话来。
他向来不是忍耐力多好的人,被我口气不善诘责了两声,口气里已经带了愠怒。
萧景笙越说越怒,一手把我手腕攥得更紧,一手向我体内钻得更深。
在他挺进的那一刻,我闷哼一声,颤声呢喃了一句。
设想着他气愤不能本身的模样,我莫名有些称心。
就像此次打电话,那么久不闻不问,现在见我的事被搬上论坛,怕我给他丢人,立即夺命电话就追了过来。
他还穿戴商务西装,领带袖扣一样很多,内里敞怀披着一件玄色长大衣,头发一丝不苟,戴着一副金丝边平光镜。
或许是我无法的顺服媚谄了,他的啃咬变成了引诱的深吻,舌头在我口腔里胶葛缠绵,一只手仍攥着我手腕,另一只手拉开了我衣衿,在我身上游弋揉捏起来。
“唔……”
“……”
脑筋里不由自主呈现了那些画面,再睁眼看看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我内心的羞愤如何都压不住,俄然张口,猛地咬住了他贴上来的嘴唇。
吞了口口水,来不及说话,萧景笙逆光立在门框里,高大的身材仿佛顶天登时一样,带着摄人的气场,叫我说了半截的话硬生生吞了归去。
男人几近是立即压了过来,两手撑着桌沿,把我圈在他的怀里,低头俯视着我的脸。
“你……你别让我恨你!”
或许是愣住了。
那根手指还在我身材里,我一动,更被他搅弄得酥软不堪,内心羞愤更深,咬牙骂道:“萧景笙你这个牲口,你快放开我!”
男人的欲望像是暴风暴雨,我没有半点抵挡之力,只能流着眼泪任由他为所欲为。
内心有个动机,让他弄死我也好,死了就不消纠结,死了就不消被他如许热诚。
那一天……女人挂完电话,是不是也和她去鸳鸯浴了?
“谁?”
我惊呼,感受肺泡里的氛围都要被挤走了。
“你的心机可真脏。”
收起手机,我内心木木的,说不出甚么滋味儿。半晌,我躺上床蒙上被子,本来想好好睡一觉,完整把这个男人抛在脑后。
早晨又是边哭边睡,再醒来枕头都是湿透的。
他不出声,我和他对峙着,好久,我感觉捏动手机的手都麻了,粗喘声没有了,断线音“嘟嘟嘟”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