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力量很大,我感觉颌骨都要脱臼了,疼得哼了一声,两手拉着他的手腕求他罢休,他却咬牙切齿地说:“曾小迪,这都是你逼我的。”
“……”
萧景笙把电话挂了。
脑筋里很乱,不想出去采风,我买了几桶泡面,斗室间的门反锁上,我抱着电脑找了很多笑剧,在床上看了一整天。
电话那头,霹雷一声闷响,也不知他是踢翻了甚么,还是推倒了甚么。
是萧景笙。
对方沉默。
“曾小迪,你疯了?!”
“唔……”
“……”
设想着他气愤不能本身的模样,我莫名有些称心。
或许是愣住了。
几处敏感的点被他一阵挑逗,哪怕我内心又耻辱又气愤,可还是有了心机反应。
内心有个动机,让他弄死我也好,死了就不消纠结,死了就不消被他如许热诚。
一根手指探入我睡裙内里,在我腿心刺探一阵,他终究放开了我的唇,哼笑的声音带了点儿讽刺,“呵,湿了。”
扼制不住地嘲笑一声,我厉声问道:“奉告你?奉告你甚么?奉告你和别的女人洗鸳鸯浴,要记得做好庇护办法?”
身影挪动,他迈开长腿,一步步向我走来。我慌得眼神乱转,手上的暖水瓶落了地,脚步不由自主地后退,很快后腰就抵在了桌沿上。
男人的欲望像是暴风暴雨,我没有半点抵挡之力,只能流着眼泪任由他为所欲为。
“你……你别让我恨你!”
说着,他手分开了我,一阵窸窣,他单手解开了本身裤子的拉链。
“曾小迪你把话说清楚,我他妈骗你甚么了?!”
“曾小迪,快给我开门!”
是真咬,很快我就尝到了本身血液的咸涩。两手推着他的肩膀,但是被他不耐烦地攥住压在了头顶。
说着,手指向内里更深处钻出来,摁住某个点,激得我浑身颤抖了一下。
“我……啊!”
“谁?”
他炽热的鼻息咻咻喷在我脸上,我却感觉冷,不安地扭头想躲,被他先一步捏住了下巴。
熟谙这么久,这是我第一次听他说脏话。
“你胡说甚么?!”
第二天醒过来,看看时候,已经上午十点钟了。
呼……
一提这三个字,我又想起那天电话里,奉告我他在沐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