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着我,像拎着一只小母鸡。我现在已经不是骨瘦如柴了,可我在他的面前还是如此的肥大。我任由他提着,一点惶恐都没有。
“啪!”
我光着身子,坐着看着他。
邹一凡哼了一声,穿好了衣裳,又规复了他的人模样,坐在那边慵懒的喝着酒。
不晓得过了多久,他终究精疲力尽,将我放开。
实在当年的我甚么都没做,不过量说了一句话,陪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睡了一觉,那一年我十六岁。
我笑笑,没有说话,低头看着脚边被他打翻的那只眼影盒,眼影粉全都撒了出来,碎裂的眼影糊在了一起,黏在脚下的垫子上,就像现在我的心,一点点的糊掉了。或许,我的心早在他离家的阿谁时候就已经糊掉了,脸孔全非,打碎了我平生全数的夸姣。
我随便的擦洁净,看着被他扯破的一条一条的裙子,有些忧?,每一次出来都要毁一件衣服实在不值得。哈腰从手包里拿出了告急避孕药吃了出来,抬头的时候看到了他的眉头用力的拧着,笑了一下,说道,“邹少下次可要记得戴帽子,不然我这个不洁净的女人不晓得会不会叫您染了病呢!呵……”
婊子就是婊子喽,我本就是婊子,“邹少,您骂也骂够了,不想做吗?”
他点了一支卷烟,渐渐的抽着。
时候飞逝啊,我清楚的记得几年前的那一次他是如何的笨拙如何的生硬,并且当时的我,感遭到的只要疼痛和对于买卖背后的那份心伤。现在,我享用着,我欢愉着,我大肆的叫唤着,欢愉的热浪在车子内不竭的翻滚冲撞,浪语yin声交相辉映。
我缩在车座上,如同一只慵懒的猫。他还是保持着笔挺的坐姿,悄悄的吞吐着烟雾。
邹一凡那双都雅的眼睛里放射出火来,用力的捏着我的下巴,靠近我的脸,冷冷的说,“好,我叫你晓得甚么叫享用,跟我走。”
的确好笑!
我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可我感受着一次更比一次狠恶的疼痛,晓得他的内心是多么的悔恨着我。
“邹少,是不是人家的办事您不对劲呢,不如再来一次。”
他嘲笑一声,甩开我,“臭婊子,滚蛋。”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降落。
我熟稔的挑逗着他身上每一处能够挑起欲望的神经,带着女人最为柔嫩的妖娆,浑身披发着动听的味道,吸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