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那副死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出来,不过还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出点甚么事情,我比来已经够不利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明天的事情不能就如何算了,要不然他还觉得我这个一姐是多么的好说话,今后全部会所的人都能够欺负我,我还混不混了。
工头谨慎的笑着,说道,“依依姐,别起火啊,刚才我也是急了,那么多钱我实在拿不出啊,你也晓得,我就是一个打工的人,那么多钱我去那里找啊?我就是一个上班的人,不像依依姐挣钱那么轻易不是,呵呵,有事好筹议,呵呵,是不是?”
深吸一口气,瞧着工头身上被倾泻的红酒染红了他红色的衣领,我的脑筋里刹时又想起来之前在后备箱内里见到的场景,心头一颤,无法的偏头不去看他。
我将票据摔在桌子上,低吼一声,“你说说,如何办?”
明天陪酒怕是不能持续了,现在都夜里的十二点多了,本来就迟误了事情,出来以后一看票据上全都是对我的赞扬,我气愤的拿着票据去找了工头。
“你……”工头气憋,颤抖着身子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好,你说该如何办?明天是我当值,可不要健忘了,你也是晓得你刚在才那里的,我但是带着你跟上你的,是你亲口奉告我不要去打搅,莫非全数的任务都怪在我的头上了?依依,就算你与邹一凡干系不普通,可你也是会所的一姐,不是邹一凡的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