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黑瞳一敛,像是遭到了鼓励,终究开端有节拍地律动起来。
他低下头,亲吻她左耳后的那颗痣,如果他的影象没有出错,那边是她的敏感点。
紧接着,耳边响起男人充满占有欲的声音:“夏茗儿,你是我的,就算我不要你了,你也只能是我的!”
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像是要把她整小我都贯穿一样。
夏茗儿不自发的瑟缩了一下,想要遁藏,身子却被他死死地监禁住,转动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他施与的统统。
沈墨看着她的眸子忽的一暗,内里是澎湃而来的情欲。
进入时的干涩和紧致感,让沈墨稍稍拉回了一点明智,定睛一看,身下的女人一脸惨白,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看起来痛苦不堪。
但是这一天,她清楚地感遭到这个自律到极致的男人失控了。
一想到有别的男人碰了她的身材,他就感受本身暴躁得想发疯。
一刻钟后,夏茗儿的身子已经全部湿透,长长的头发挂在脸上,跟个水鬼一样,本来惨白的皮肤也出现了一层红。
女人柔嫩的胸脯在那些发丝的讳饰之下,若隐若现,比全部脱光了还要诱人几分。
天晓得他这个早晨是如何过来的,提心吊胆没一刻安生,恐怕她是不是已经碰到了甚么不测。
该死!!他像是贯穿了甚么,在内心谩骂了一声,但是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倒好,在船上跟不晓得哪个野男人风骚欢愉!
在她的影象中,他老是一派波澜不兴的模样,就是在上床这件事上,也是有条不紊按部就班。
蓬蓬头的水花已经垂垂变热,浴室里开端满盈起氤氲的水汽。
“嗯啊……”
而她身上的衬衣已经被他撕坏,只留下一件玄色的内衣,常日里看她瘦骨嶙峋的模样,该长肉的处所倒是长了很多。
夏茗儿久没有做过这类事,敏感的身材早已熔化得一塌胡涂,开端不受节制地收缩起来。
可沈墨却涓滴没有停下的迹象,把她翻转了个身后,扣着她的腰,又从前面撞了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夏茗儿终究受不了他谙练的挑逗,收回一声情难自禁的低吟声。
他着了魔一样的给夏茗儿冲刷身材,像是她身上沾了甚么脏东西,他非要把她洗洁净不成。
这统统都产生得太快,夏茗儿乃至还没来得及搞清楚到底产生了甚么事,就只觉下身传来一股扯破般的疼痛。
沈墨已经被气红了眼,就连向来他最引觉得傲的明智和便宜力也完整崩塌。
不过,他的行动倒是轻柔了起来。
他乃至不给本身考虑的时候,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掉她的裙子和底裤,然后单手架起夏茗儿的一条腿挂在本身胳膊上。
沈墨明显还是一身的西装革履,最隐蔽的部位却已经和夏茗儿紧紧地连络在一起。
发疯?没错,他就是疯了才会动用统统手腕,乃至不吝放低姿势去求人也要把她找返来。
固然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被水淋了个通透,他也不嫌难受,只顾亲吻着被他强压在墙壁和他度量之间的女人。
从熟谙沈墨至今,夏茗儿从没有见过如许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