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喜气洋洋的冲出去道:“驸马已经到了东华门了。聘礼足足装了几个箱子,另有大雁!”
圣旨一下,全城欢动。
“我晓得。”沈临渊说着,如有若无的看了一眼苏念薇,接着道:“你晓得该去问谁要解药。”
话未说完,被沈临渊缓慢的甩了一巴掌。苏念薇站在一旁犹未反应过来,“啪”的一声脆响在耳边响起,再转头,只对上他凌厉的眼睛。
苏念薇忍不住笑了起来,下认识的看了一眼宋长书,道:“他们仿佛就是专门冲着宋长书和我而来的。”
从皇宫到宋府的路上铺着大红色地毯,一起扬花洒纸,好不热烈。
公主出嫁,本就是都城大事,更何况是天子一贯偏疼的女儿。天文官火线带路,配给她的陪嫁物品与仆人紧随厥后,插着钗子的孺子、引障花、提灯、行障、坐障,一行又一行,引得路人啧啧赞叹。肩舆火线,瑞贵妃另坐一轿亲身送行,更叫苏念薇哭笑不得的,是太子亦要骑马跟从。现在,不晓得太子内心作何感触。她想着都感觉好笑。
他的左肩在流血,苏念薇特长捂着他的肩,担忧的说:“你还抱得住我么?”
只是,蓦地扑向她的一具身材闷哼一声替她挡了一剑,熟谙的奇特的香味缭绕在鼻尖,苏念薇展开眼,正对上沈临渊含笑的眼,“你还真嫁他?”
苏念薇看了一眼沈临渊额头上精密的汗水,有些不忍道:“快放我下来吧。”
这婚事,便是这么定了。
“你?”宋长书大笑,“你是淮王的亲mm,你说我娶你有何用?淮王志存天下,长书佩服至极,只不过,淮王却未免太不信赖宋某,即便不娶你,我宋府也不会帮手太子那样的酒色之徒!”
“大雁?”苏念薇奇特道:“大雁是做甚么的?”
“皇上嫁女儿,昭告天下,我想不晓得都不可。”他说话的语速又急又快,边说边已反手制住身后意欲再度行刺之人。
“公主如何连这个都不晓得?大雁是意味着忠贞的鸟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