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北辰,那天早晨,你有没有恶心到吐?你现在只是吻了我,捏着我的下巴,你便已经嫌恶到这类程度,那么那天早晨,你有没有将本身的皮肤搓烂了,有没有将你那边给……”
但是,这些话,尽数闷堵在我的喉间,面对他,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余嘴唇不断的翕张着。
嗡——
当年的统统,都不是我心甘甘心的,如果能够挑选,我甘愿死去。
这时候,一阵汽车轮胎摩擦空中的声音传入耳中,我颦眉,下一刻,门锁转动的声音以后,安安神采焦心的冲到我的面前。
看到我手里握着修眉刀,她用力抓住我的手,将修眉刀丢在地上。
就连孩子,也断送在我爸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