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气怒,胸口起伏不定,一点儿胃口也没了。
看到我,我爸气哼哼的冲上来,照着我的脸毫不包涵的甩了一巴掌,“都是你干的功德!”
我看着窗外,苦笑。
“爸,她跟你说了甚么?”
我只感觉喉间闷堵的短长,深吸了口气,“爸,我不要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安安早已经分开,她在电视台当策划,每天都很忙,给我留了纸条,让我好好用饭,先不要想太多,细心的思虑一下,今后究竟该如何走下去。
“我不需求你的恩赐。”说完这话,我用力摆脱开他的监禁,回身脊背挺直的分开。
那笃定带着轻嘲的语气,如异化作一柄利刃狠狠的扎入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