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爱谁谁 > 第103章 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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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开初另有些漫不经心,看了两段已是眼眶通红,读至开端竟无声无息流下两行热泪。那一日的惊心动魄与存亡交叉,就如许悬浮于脑海,叫她身临其境,痛入骨髓。这篇文章固然落笔俭朴,不讲格律,却具有直击灵魂的力量,毫不是平常笔墨可比。

赵陆离被她再三要求,终是没法,只好走出去阅览文稿,末端心中长叹。这的确是一篇辞藻美好的好文章,叶蓁作赋向来特长,总能将最富丽的词句与最调和的韵调连络在一起,叫人通读以后口齿生香。然后便甚么都没有了,除了美,那些落了满纸的字句实则空无一物,而祭文最不能缺失的就是内涵的哀思与痛切。

叶蓁为了吸引圣元帝,常常装病都是这番作态,五六年下来早已成为刻入骨髓的风俗,那里能说改就改?更何况外界传言无误,叶家女儿的确从小就修习媚・术,让她勾搭男人能够,让她矫揉造作能够,但让她站在明光普照的祭坛上焚香礼拜,正身率下,她却毫无体例也毫无底气,因为她从不晓得女子也能够具有胆魄与铁骨。

叶蓁先是被关素衣的高才撼动心神,又听了前夫贬损,心中的怨气一股脑儿发作出来,竟忘了本身是个“与世无争”的荏弱女子,叱骂道,“赵陆离,你这薄情寡义的负心汉!你的爵位是如何来的,你的性命是如何保住的,莫非你都忘了吗?我为你支出统统,到最后你竟这般待我,想将我囚困后宅屈辱平生,你好狠的心啊!”

看着肝肠寸断的前夫,叶蓁仅存的一点幸运也被击得粉碎。直至此时,她才明白何谓“一无统统、路断人绝”。

她揉了又揉,搓了又搓,目睹皮肤已略有些红肿才满心不甘地作罢。毫无疑问,这必是圣元帝的手笔,当年改一个字,她就从叶蓁变成了叶珍;现在添一颗痣,她又从叶珍变回叶蓁,兜兜转转甚么都没获得,唯余一腔痛恨,浑身热诚。

若叶蓁是因为病重才支撑不住倒也罢了,恰好她被圣元帝养得太好,幽闭宫中的几月不但不见蕉萃,反而丰富很多,皮肤光芒莹润,身形婀娜多姿,跪在蒲团上只是喘气,留着汗滴,脸颊因焦心而愈显红润,眼眸因委曲而泛下水雾,红唇一开一合似在呻・吟呢喃,竟无端显出几分媚・态来。

赵陆离不敢迟误,赶紧扶起叶蓁,疾步退了出去,感受手底下娇・软有力的躯体,嗅闻她浓烈奢糜的熏香,聆听她极尽媚・态的喘气,胸中的火焰越烧越旺,却并非源于欲念,而是不成停止的气愤。

赵陆离盯着她浸满泪水的眼眸,终是没再发作,脚步却短促很多。到了东厢,他把人放在软榻上,沉声道,“你坐一会儿,我去打些热水来,你洗漱过后便躺下安息,今晚不消去守灵了。”

叶蓁正筹办擦拭眼泪的手微微一僵,万没推测他看都不看,更不提拿去灵前朗读,竟让她当场燃烧了。他当她呕心沥血写就的文章是纸钱香烛不成?

“这是夫人所作祭文,你看了今后再决定要不要把这篇文章拿出去朗读吧。”他没有过量劝止,从随身照顾的香囊里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文稿,平铺在桌面上。

不说赵陆离面露奇特,连那端盘子送水的仆妇都深深睇了这位“先夫人”一眼,内心暗骂一句“班门弄斧”。

叶蓁晓得本身丢尽了脸面,也不敢过量胶葛,低低应了。等男人高大的身影消逝在拐角,她才拿起一面铜镜细心打量,镜子里的女人虽已经三十出头,面貌却仿佛少女,不知为何,右眼下竟呈现一颗泪痣,如何都擦洗不掉。

“我想起小叔还在边关奋战,妻儿却遭遇大难,天人永隔,一时候悲从中来,文思泉涌,草草写了这篇祭文。你帮我看一看吧,如果感觉尚可就带到灵前朗读。mm出身文豪世家,该当也写了祭文,我固然才学比不上她,思及犹在何如桥上盘桓的弟妹,只好勉强提笔,略尽薄力。”叶蓁嘴上自谦,实则满心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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