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言心脏狂跳一瞬,却又很快沉着下来,苦笑道,“这话如何听都是对比着关氏女来讲的。”
徐涛瞥了一眼mm,语带游移,“我还探听到一个动静,本日诸位亲王催促皇上立后,皇上放言说要娶全魏国面貌最斑斓,家世最清贵,才调最出众,德行最高洁的女子为妻。我不知旁人如何想,但咱家的言儿除了家世不可,其他三条均在水准之上,该当有一争之力。言儿之前不是与景郡王家的嫡次女临湘郡主友情甚笃吗?今后多与郡主走动走动,或许能见皇上一面。”
“淹啥淹,你上回说的情郎是谁,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是舍不得把你送进那吃人的处所享福,不然焉能让季家的贼婆娘欺辱你?现在全魏国的贵女都不肯发嫁,一心想博滔天繁华,我倒要看看咱家拒了这门婚事,季承悦那厮甚么时候能娶到媳妇!”
“可那是皇后!一国之母!岂能让嫁过人的女子来当?何况皇上权倾天下,唯我独尊,想娶妻了,多少冰清玉洁的女子得不到,非要去捡别人穿烂的破鞋?关氏女想当皇后,做梦去吧!”林氏对关素衣恨之入骨,天然没有一句好话,似想到甚么,喜出望外,“关氏女能写书立名,咱家言儿也能。言儿,快去把你的手稿拿出来让你爹看看,叫他帮你改了张贴出去,搏一个惊才绝艳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