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兰惊了惊,继而鼓动道,“辩论明日就开端,持续十天,一天一场。蜜斯,我们也去看看吧?”
众位管事齐划一整地站在廊下。正房正厅内,四扇雕花朱漆大门敞开着,气质端严,面庞华丽的新夫人高高坐在上首,不紧不慢地把人一个一个叫出来禀事,不拘采买、入账、出账、寒暄来往、噜苏事件,均措置地井井有条、滴水不漏,那手腕,比老夫人还纯熟高杆。
赵纯熙除了憋屈的应是,竟无旁的话可说。关素衣太晓得交换的技能,欲扬先抑,融情于理,能把人刹时惹怒,又能立即抚平,末端还被深深震惊。关家不愧为文豪世家,嘴皮子和笔杆子一样,一等一的短长!
赵陆离以手扶额,沉默不语。他本就自负心极强,只会比老夫人更难受,却有口难言。
“有一个叫徐广志的儒家学者接连给十位法家名流发战帖,邀他们在文萃楼辩论。现在内里早已传的沸沸扬扬,都在会商谁输谁赢。那徐广志口气极大,竟说法家名流赢一场算全胜,他输一场算全败,自当远走燕京,永不复回。”
啥?你说啥?是不是老身听岔了?本觉得儿媳妇会说一些知心话,却没料后边来了个庞大的转折,惊得孙氏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
“甚么事?”关素衣兴趣不高。
送走盗汗淋漓的众位管事,明兰这才华呼呼地说道,“蜜斯,赵家竟是逃奴以后,他们骗婚!左家、仲家、关家、可都是鼎鼎驰名的文豪世家,赵家怎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