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膝盖一软就跪下了,嘴巴开合却没能发声。儿媳妇若真与此人有染,跑来抓奸的她们还能活吗?要晓得今时分歧昔日,当年他只是一员大将,现在倒是天子,说一句权势滔天也不为过。镇北侯府如果措置不好明天这事,叫人漏了一星半点口风出去,百口都得玩完!
赵纯熙斜倚在软榻中闭目养神,看似落拓得很,实则内里思路翻滚。她本来筹算渐渐摒挡关素衣,好歹先把爹爹对她的豪情消磨洁净再脱手,但内里的人等不及了,让她必然要赶在齐豫入宫面圣之前将他二人撤除。
关素衣傻了,感受本身脑筋仿佛不敷用,完整不明白他在说甚么。
而身为皇上的女人,哪怕赵家恨不得将她扒皮拆骨,在皇上嫌弃她之前都得谨慎翼翼地服侍着。这就是权势的力量,有再多不甘也只能憋着,憋畴昔就海阔天空,憋不畴昔就杀人灭口。
圣元帝等夫人擦干眼泪,又清算好仪容,这才摊开手臂,淡淡开口,“过来吧,既是奸夫淫.妇,好歹得摆摆模样。”
本来闹得沸反盈天的小院,瞬息间就空空如也。暗卫这才带着齐豫跳下房梁,出了府门。
屏退闲杂人等,圣元帝温声道,“此次实在对不住夫人,今后朕必不叫夫人再受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