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尝不晓得,本身现在有多轻贱?像个母狗一样苟延残喘,任人摆布。
不知多久,陆云琛终究从她身材里退了出来。顾婉霜一下瘫倒在地,赤裸的身材上青紫斑斓。
她不晓得本身还能对峙多久,也不晓得陆云琛,甚么时候才肯放过她。
“唔……”顾婉霜痛苦的趴在地上,冷静接受着男人残暴的宣泄,满身向散了架一样。
陆云琛看着她的模样,如鹰隼般的眸子里尽是阴狠。一脚朝她身上踢去,“起来!”
耳边公然传来冰冷刺耳的话语。
顾婉霜眼里没有一丝波澜,只要麻痹。熟稔的将陆云琛的裤子解开,趴好。
“趴下!”他冰冷冷的号令。
她说完这句话,内心却一片死灰。她晓得,以陆云琛的聪明,必然不会信赖。这个孩子,必定还是保不住了。
陆云琛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狠狠从前面贯穿了她。卤莽狂野的占有着她,没有一丝温情。
这是第几个了?应当是三个了吧。
公然,陆云琛眯起了眸子,凌厉的扫向她,声音如万年寒冰。
氛围中满盈着腐败的气味,让顾婉霜痛苦的闭上双眼,死死咬住嘴唇。。
顾婉霜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双部下认识的护住小腹,安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镇静。
刚捂住才反应过来,糟糕!
“打掉。”
顾婉霜闭上双眼,充耳不闻。这类话在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里她听了无数次,早就麻痹了。
顾婉霜沉默的看动手中两道杠的验孕棒,内心莫名的想笑,却笑不出。想哭,泪也流干了。她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内心说不出的滋味。
陆云琛回到家时,看到窝在沙发上像猫儿一样灵巧睡去的顾婉霜,乌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暗淡不明的神情。但随即,又被滔天的恨意代替了。
每次看到顾婉霜痛苦又哑忍的神采,他就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没有!”顾婉霜矢口否定,身材微颤,语音里却有着止不住的发急。
“你有身了。”
顾婉霜脸上滑过一丝痛苦,闭上了双眼。
三年零四个月又八天,一千二百二十三个日日夜夜,顾婉霜就是过着这类糊口,每天都像被钝刀子割肉一样在她心上划,一刀又一刀。
你晓得甚么是绝望吗?那种把心撕成了一片一片,踩在地下任人踩踏的感受,生不如死。
毫无疑问,这个孩子还是会被陆云琛亲身打掉的,即便这个孩子是他的亲生骨肉。
“顾婉霜,你晓得你现在像甚么吗?”陆云琛嘴角挂起一丝残暴的笑容,眼睛里没有半分温度。“像一条轻贱的发春母狗。”
“起来。”他一把揪住顾婉霜乌黑的长发,狠狠的今后拽,使其暴露痛苦的小脸。
顾婉霜沉默的将验孕棒丢进马桶冲走,即便晓得最后结局,她也想能够晚一些,再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