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好疼……好疼……”
血,像一条河染红了绿地,方才的风和日丽转眼变作暗无天日的天国。暴风从远处山头刮到另一座山头,太阳也化作红日,血红的色彩滴血而可怖……
肖琳逐步放松身材,放松捂住双耳的手,现在四周终究安然了。
正值夸姣的时候,不知怎地,俄然黑压压一群黑衣人从草丛中窜出来,手舞大刀,朝向小女孩和男人胡乱砍杀。男人还没来得及叫唤,便倒在血泊中。小女孩呼喊着拯救,往人群外奔去,脖子上挂着的相机跟着跑动高低弹动。不一会,只听一声惊叫,相机从身上脱落,砸在地上,收回清脆的“咔嚓”声……
一双半睁的视线透着如有似无的愁闷,小巧而挺直的鼻子下,饱满粉嫩的樱唇微微上翘,与一双略带忧愁的柳叶弯眉构成对比,配上那杏脸桃腮,云发披肩,整小我有几分林黛玉的气质。分歧之处在于,细心察看会发明,她的容颜总不时流露些微光芒,仿佛暗中长河里挂起了一轮明月,恰如她嘴角那一抹弧度。
看着镜中的本身,她规复昔日的神态。
“好,手扶着这,眼睛看向镜头,”一个年青男人从脖子上取下相机,蹲在她身边,相机的模样和电视里见到的一模一样。
小女孩也倒下了。
已经好久没有这类惊骇感呈现了,对于那些血淋淋,支离破裂的画面,肖琳已经熟谙的不能再熟谙。每晚的恶梦总会定时定点呈现在梦中,按理说这些幻觉已经不能对她构成惊吓,但是今晚,却实在演变成了例外。
这时镜头切换到一副古玩相机上,肖琳仓促瞥了一眼,只感到一瞬天旋地转。那副相机仿佛在哪见过,为何完整没有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