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拉开她打扮台前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将后果结果交代一遍。
那天,唐颐出门后不久,唐宗舆便带着人去围捕这只英国小麻雀。他也算机灵,闻声内里传来脚步声,当即就想跳窗而走。可没想到的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唐宗舆明显是有备而来的。早就派人守在花圃里,见他下来,当即一举擒拿。
“为甚么?”
见她开小差,麦金托什凑过身材,指了一下她的鼻子,“喂,你是不是暗恋我?”
可这位上尉年青气盛,和他说了本身的设法,却反被他嘲笑了一通。说甚么是她想太多,缩手缩脚成不了大器。唐颐心中好不气恼,见他不当回事,以后便再也不颁发定见。
他行动敏捷地跳了出去,见她一副吓破胆要尖叫的模样,仓猝一把捂住她的嘴,道,“是我,麦金托什。”
她咬着牙,抓起房间里的小板凳,按捺住一颗暴跳如雷的心脏,一步步地走向窗口。撩开窗帘,正筹办砸下去,成果定睛一看,此人是……消逝了一个礼拜后,又平空冒出来的英国上尉。
唐颐越听越奇,不由诘问,“父亲要你拿甚么作为前提,和他互换?”
听他这么说,再想到那日父亲的话,唐颐有点心虚,以是也没心机再耍小脾气,干脆开门见山地直问,“我父亲对你做了些甚么?有没有把你交给纳粹?”
她没理他,生硬地转过甚,下了逐客令,“我要睡觉了,走好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