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颐第一次瞥见这么壮观的场面,比起法国人的丧家之痛,她只是感觉有些猎奇,忍不住伸出脑袋东张西望。
见她机灵地看着本身,军官笑了起来,那张松散刻毒的脸跟着这一笑,继而暖和了很多。他将字典放在她的腿上,然后站直身材,敬了一个军礼,道,
此人带着浓厚的萨克森-安哈特口音,唐颐叹了一口气,还是没听懂!
几个德国大兵敏捷包抄上来,拿枪指着他们,张口说了连续串。车夫一句没听懂,便看向唐颐,唐颐看了眼来势汹汹的兵士,非常无法。学了一个月的德语,没想到本身第一次开口说,竟是在这类环境下。
马车远远地绕过他们,拉叶少校降落慎重的声音却清楚地透过扬声器,传出世人耳中。
……
到处都插着猩红的万字旗,纳粹初战得胜,欧洲堕入一片慌乱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