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之间满是他的味道,我有些走神,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梁伯承的声音听起来淡淡的,却又一种让人绝望的讽刺,他说,“宠物是没有隐私的。”一字一句的,“看到过在大街上交配的狗吗?”
我弯下腰将衣服捡起来,听到梁伯承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换上它!”
跌跌撞撞的朝浴室走去,眼角余光看到梁伯承走到桌子旁,抽了张纸,细细的擦手。
我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笔挺挺阔,垂垂走远,斯文的一如当年初见。握紧了双拳,终究在电梯门关上之前站起来,咬咬牙跟了上去。
他的声音很大,有种宣泄的意味,这么尴尬的题目我不晓得该如何答复,梁伯承扯住我的头发嘲笑,“我问你爽不爽?爽不爽?嗯?爽不爽!”
内心一阵一阵的酸楚,我紧紧的咬住下唇,不让本身哭出来。
我捂着脸看着他,眼泪倔强的在眼眶里打转,冒死忍住不掉下来。
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内心像针扎一样疼。
他说,“林靡,你记着,这是你欠我的!”
他的神采冰冷,刀削般的五官就像是天下上最精美的雕像,完美却冰到骨子里。
他一边说,一边抬腿踢我,力道很大,我的腿上一阵一阵锥心砭骨的疼,赶紧撑了一下地站起来。
梁伯承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转过来让我看着他,下颌被他捏的生疼,我瑟缩了一下。
豪华的总统套房,一进门,梁伯承就一把把我推到墙上,欺身压了上来。他的力量很大,我的背脊和胳膊肘重重的撞在墙上,疼的发麻。
梁伯承冷冷的说,“花了这么多钱把你买返来,如何,我碰碰都不可?”
他扬手给了我一巴掌,胸膛狠恶的起伏,嘴角带着讽刺的笑,眼神冰冷至极。
问一句,扯着头发的手就更紧一些,我感觉头皮都将近被扯下来一块,不敢再沉默,用一种热诚的声音低声答复,“爽……”
没有鞭策,却仿佛触怒了他。
身姿矗立颀长,虎魄色的眸子深不见底,薄唇紧紧的抿起来,一脸的不耐烦。
我的脚步顿住,好久没有回身。
我走畴昔站在他面前,半晌,梁伯承展开眼,虎魄色的眸子射出利剑普通锋利的目光,“不晓得该如何做好一个宠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