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下来,或许我会死,或许梁伯承会出事,像梁启明说的,缺胳膊少腿,然后被迫娶了程青青。
我摸了摸鼻子,假装若无其事的坐起来倚到床头说,“怎,如何了?”
他的呼吸浅浅的,温热,喷吐在我的脸上,痒痒的。
不晓得过了多久,天气都暗了下来,我回过神,就看到房间门口,梁伯承倚着门框悄悄的看着我。
然后朝我越走越近。
我呆愣愣的忘了回话,看着梁伯承走出去,翻开房间里的灯。
不管如何看,这件事如何生长仿佛都把握在我一小我的手里。我是好还是坏,梁伯承是好还是坏,只看我的挑选。
我没说话,梁伯承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头逼迫我看着他,“对吗?”
我内心一慌,下认识的点头,我说,“没甚么,你如何会俄然这么问……”
梁伯承已经来到我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脸上的神采淡淡的,不晓得为甚么,看着如许的梁伯承,我俄然有些发急。
男人的唇畔温热柔嫩,带着不成思议的和顺,一点一点的厮磨,我下认识的屏住了呼吸,闭上眼。
梁伯承两手撑在我身材两边的床上,弯下腰面劈面的看着我,他离我很近,我乃至能看清楚他鼻尖上的汗毛。
房间里沉寂了下来。
梁伯承叫了我一声,我也只是脚步顿了顿,并没有停下来,更没有转头。
“到底如何了?”他的声音降落沙哑,又带着股子清冽,说,“小靡,你有事瞒着我。”
我咬咬嘴唇,没有说话。内心有些愤怒,他如何就不明白我的苦心,非得一点一点的把事情本相透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终究回过神,看着梁伯承皱眉开口,“你的伤还没好,大夫说过尽量不要下床的。”
话还没说完,我就在梁伯承垂垂沉下去的眸子里住了嘴。
我的手攥着被子,松了又紧,很久,我看着梁伯承,声音晦涩颤抖,我说,“梁伯承,你,你身材还没好,别想那些有的没的,都是子虚乌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