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不怒不恼,淡然一笑:“神经病?对啊,我们本来就是神经病,你还没风俗?”
鹿游和孔子望相视看了一眼,神采严厉的盯着他,以防他有甚么狡计之举。
鹿游是孩子的父亲?一个不详的假想闪现在脑海中,他游移了好久,终究开口问道:“母亲是谁?”
“你的财力物力?现在的你有甚么,孔家早就式微,你又心甘甘心的被囚禁在法国那么多年,你说你是不是废料!”司机不但没有扔下枪,反而向前走了两步。
鹿游没有接他的话,直接问道:“到底如何,你才肯当我们分开?再拖下去内里的人也会报警的,对你和林日初没有一点好处。”
司机盯着他微微踌躇了一下,还是皱着眉将手中的枪扔到了孔子望近前。
孔子望冷冷的盯着他,内心的迷惑愈来愈浓。
他站起家正要走向厨房,鹿游从前面拉着他,低声道:“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司机的目光始终落在林日初身上,他轻叹了一声,缓缓走到大门边,蹲下身子,翻开地毯,撬起一块地板将手伸到上面。
“哟,脸红了?”司机俄然提着枪站了起来,他不怀美意的走向鹿游。
孔子望讨厌的挪开了,道:“看在晨晨的份上,我明天不杀你,你如果再呈现在我面前,别怪我不客气。”
孔子望嘲笑着对司机道:“让你放下枪,你就放下枪,不然我就断了他另一个胳膊,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