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福康安好言相慰,"当时候有灵芝作怪,现在灵芝已死,府上人个个都疼伊贝尔,谁会害她呢?"
说是不喝,但知福康安要走,福隆安还是陪他饮了几杯,微醺之际,兄弟三人不知谁起的头,回想儿时之趣,说到窘处,皆是大笑难止。
福康安微微一笑,只因他也深谙其道,
福康安笑道:"李侍尧被撤职,总督之位总不能空着……"
明珠提示道:"你忘了福珠隆阿的事了么?我不想连女儿也落空。"
这么说,皇上是派他去云南做总督了,"你要带我去?"
"三弟又要远行?"
"伊贝尔是额娘的亲孙女,额娘必然会很疼她,多罗与二嫂也会疼她!但是你不一样,
"女儿呢?"明珠自是舍不下孩子,"我想带上她。"
"以往是我对不住她,此后自当更加赔偿!三弟年青有为,颇得皇上赏识,实乃咱富察家的光荣,四弟可要多向你三哥学学!"
"嗯。"
为何只要一个"嗯"字?明珠不悦道:"感受好对付!"
他怎能以此威胁?"仕进岂是儿戏?你要抗旨不遵么?"
"总而言之,你若不去,我们便坐在家里等着皇上定罪!"福康安当即表白态度,不肯让步,明珠甚感难堪,"你这又是何必?"
现在,证据确实,李侍尧便正式被撤职拿问,不日便要押送回京。"
"就我们兄弟三人,又没外人,喝不喝,喝多少皆随你意,无人逼迫你。"
你娘早逝,你阿玛也不在了,你嫁到我家,却终归不是我额娘的亲女儿,我不信她能待你多好,放眼当下,能庇护你的人,只要我!以是,你必须跟着我!"
闻言,明珠一愣,正想抱怨他不疼女儿,却听他又道:
岂料张永受也是个愚忠的主子,软硬兼施之下也只供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底子不敷以让和珅拿来做证供。
福隆安一传闻要喝酒,赶紧摆手,"这几日身子不大好,大夫交代少喝酒,我就不去了。"
"统统人都是这么以为,不说暗里,单说李侍尧明面上贪污的款项,便有三万五千两,倘若依法措置,十个八个都不敷死,但是,我以为,凡事没有绝对,皇上终究是否会真的正法他,却还是未知之数。"
回抱着她,福康安感慨道:"不管我们有几个孩子,于我而言,你永久在第一名。或许,我不是一个好父亲,但我必然会是你的好丈夫。"
"哈哈!那是!"谈笑间,众兄弟又举起酒杯,统统尽在不言中。
"皇上是惜才之人,特别是李侍尧如许不成多得的能臣,更得圣意。三万两,与一个大臣,孰轻孰重,皇上也有自个儿的计算。"
且申明珠已安排好了随行嬷嬷,也清算了伊贝尔的行装,孰料这几日却俄然变了天,伊贝尔又病了,吹些风老是咳嗽。
明珠便与福康安商讨,让他先行,她留在都城,待天暖时再同伊贝尔一同去云南,福康安却如何也不该允,"你必须随我同去,你若不去,我也不去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