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布除明珠以外他不会碰别的女人,也就风雅应邀,听听曲儿,放松一下也是好的,免得又被人说是断袖!
钱大少内心虽有顾忌,面上逞强还是,"乔二少,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何必跟我争?"
丫环给他二人扇风,福康安怕不济事,又翻开手中折扇为她送清冷。
想了想,福康安这才忆起,方才的确是梦到了不好的景象,明珠问起,他却不肯说详细梦到甚么,只说记不清了。
"好罢!"明珠随即起家,福康安扶着她去床上,陪她午休,为她扇了会子,他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待她睡醒时,瞧见睡梦中的他还握着扇子在手中,悄悄扒开他手指,拿下折扇,好让他睡得轻松,却见他眉头紧蹙,眼皮微动,非常痛苦的模样,猜想该是做了恶梦,明珠赶快推了推他,将他唤醒,"瑶林,瑶林……醒醒!"
睡在躺椅上的明珠困顿不已,"不必管我,我想睡会子,你也歇着罢!"
隆冬六月,明珠已有五个月身孕,经常略微动一动,便热得冒汗,福康安命人备着冰镇生果,她也不敢多吃,恐怕腹中孩儿受不住。
所谓功德不出门,好事传千里,很快,连云霄都从下人处听闻福总督是断袖一说,明珠得知此事,讲与他听,福康安可真是哑巴吃黄连!不悦的他当即问云霄是听谁所说,云霄不敢明言,支支吾吾没答复。
楼上楼下的女人们一传闻这气质不凡的年青人是云贵总督,皆感骇怪,窃保私语,群情纷繁。
当真是没眼色!悄悄戳了他一肘,乔二少看向福康安扣问道:"大人如果瞧得上眼,不如我去安排……"
实则他记得很清楚,才刚梦见明珠分娩时难产大出血,吓得他惊魂不决,幸得她及时唤醒了他,梦中那种将要落空她的感受,痛彻心扉!
原是二十两一抬价,福康安暗叹不敷刺激,真没意义!想当初为讨明珠欢心去争那夜明珠时,他们但是十万两的加价!
固然他一贯仗着他那巡抚母舅的势去逼迫旁人,但是总督大过巡抚,今儿个实在不敢冒昧,撇了撇嘴,钱大少忍气吞声道:"既然福总督喜好,那我就让给您咯!"
声如洪钟,震彻全场!
楼上的香儿见状,骇怪万分,这……这不是福康安嘛!他不是瞧不上她么!却来捣甚么乱?
"哦!"经他一提,福康安不觉恍然,本来是她!遂问身边人,"这般起哄竞价是为何?"
梦境里产生的统统经常令人感受很实在,一睁眼只记得有个梦,却如何也记不起梦中的景象,深有体味的明珠只当他是真的记不得,未再穷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