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你去书房瞧瞧,如果他忙得不成开交,我也就不等他了。"
抚上她的手,一用力,福康安将她揽腰带进怀中,"可贵夫人夸我,我得好好酬谢你。"
博和托瞧见她,目光一怔,欣喜之余,又是暗淡,正想说话,云霄却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目光,看向福康安,"爷,夫人亲身下厨做了几道小菜,正等着您呢!"
福康安勾唇一笑,用心引诱,"你是说,内心的,还是……身子的?"
既如此说,那必是为了永琰,福康安不由点头感喟,"你呀,又放纵她。"
这般说来,他们是见过了?钰儿闻言,肝火攻心,忍不住诘责,"你还在求着她的谅解?还想与她重修旧好?"
"唔……"细心一想,还真是这个理儿,自愧不如的福康安赞美道:
"这些年,我为你生儿育女,为这个家劳心劳力,莫非就不及她分毫?你还是忘不了她?"
摆布在他府里,博和托也不敢欺负云霄,想到此,福康安也未吭声,赶着将手中信写完,才好去陪明珠。
几个月不见,明珠盯着他瞧了好久,福康安摸了摸鼻子,莫名其妙,"为何如许看我?看得我内心发毛!"
说到此,钰儿又恨又痛,忍不住落泪连连。
云霄只觉这指责过分冤枉,"夫人想让爷尝尝她的情意,奴婢们如何拦得住?"
那她天然是舍不得夫人。
看着她回身拜别的背影,以往的各种胡想就此幻灭,无可挽回的,终是无能为力,任你等再久,也不会有转折。
别离三月,伉俪二人再相逢,福康安紧拥着她舍不得松开,"从写信开端,我每天都在算着,你哪天能收到信,何时能解缆,哪日能达到。苦等的滋味真不好受,今儿个终究比及你!"
他怕甚么?"为何发毛?莫非……”明珠打趣道:“你问心有愧?"
"大夏天兵戈,不黑才怪!”挺直了身子,福康安非常高傲地问她,“哎,莫非你不感觉,黑了更有男人味?"
这个题目另有问的需求么?明珠懒懒一笑,不乐意解释,"你猜。"
"这不就是了,”福康安早就考虑过此事,“说了不过是徒添烦恼,只怕你走这一起都糟心。不如不说,最起码你来时还可轻松安闲地看山川。"
中午,博和托没有回府,而是找了兄弟去酒楼一醉浇愁,待他复苏归家时已是傍晚,钰儿闻到他身上残留的酒气便以帕掩鼻,"又喝高了?跟谁喝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