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来后,稳着性子为她清理了烫伤的肌肤,用药膏抹了红肿处,又叮嘱道:
眼瞧他进屋,福康安负手而立,怒眉冷对,"我还没去找你算账,你倒奉上门来!"
侍从领命将不断哭喊的绵怡带走,永琰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恐怕这孩子将当年那句骂明珠的话再反复一遍,明珠福康安皆在场,借使究查起来,只怕明珠要开端思疑他的心机了!
未等他说完,焦急的明珠不耐回身,对福康安道:"你速速派人挨家挨户的去问,我要老鼠油!"
"没有老鼠了,只是油,药罢了!"
福康安才不顾忌这些,"我管他有没有来宾!我的女儿不能受人欺负还不敢张扬!"
绵怡不平,抵赖道:"阿玛偏疼!以往伊贝尔打我时,阿玛如何不让她给我报歉!"
来人公然是多罗佳耦,但是福长安怀中,竟然抱着伊贝尔,哭得哇哇直响!
夫人都发话了,他也不好勉强,只得让步,"好罢!"
苦涩一笑,永琰答允道:"好!你乖乖听话,这些水泡必定很疼,但不要抓,定时抹药,很快就会好起来。"
随后永琰唤人将绵怡带出去,福康安一瞧见绵怡上前就想打,幸得福长安及时将他拽住,"三哥!您是大人,不能打孩子啊!"
"我……"伊贝尔都快忘了此事,这小子竟然还记得!
吐了吐小舌头,伊贝尔又去到她阿玛跟前,软磨硬泡,"既然贺礼都让四叔捎了,不如把我也捎去罢!后天必定很热烈,我想跟那些小火伴们玩儿!整日待在家里多闷呐!阿玛许我出去玩一天,我就一个月不出门!好不好?"
握着女儿的小手,明珠含泪道:"乖女儿,娘更心疼啊!你且忍忍,大夫很快就来!"
但是,伉俪俩没推测的是,宽大的许女儿去赴宴,竟令她招此祸端!
他能够不听凭何人的话,却不想与明珠唱反调,只好尽力禁止着,往桌边一坐,紧攥着拳头未再言语。
"忍不住了!疼!"
福康安醋意大发,"跟我就不能忍着?"
明珠正待说话,伊贝尔抢先道:"阿玛,十五叔是担忧我,你凶他做甚么?又不是他害我受伤!"
伊贝尔很舍不得他走,忍不住问,"十五叔,明日来看我么?"
明珠与福康安才用罢午膳,但听院中有呼喊声,好似是多罗的声音!
喜宴这天,伊贝尔欢乐的跟着多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