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不着花,免撩蜂与蝶。”
“呀,出血了,出血了。”
“我返来了。”
白楚拿起匕首,喃喃自语道:“你呀你,害得我一个早晨没睡着,早晨非得用你刮脚不成。”
白楚看着袍子上的泥巴,笑了笑,挠着头,说道:“中午的时候和孩子们下个抓鱼了,不谨慎给弄脏了。”
白楚将手中的匕首扔在地上,用一旁的毛巾按住脚底的一道口儿。
白诺见白楚端着饭碗发楞,用筷子敲了敲白楚手中的饭碗,说道:“如何了哥哥?想甚么呢?”
晚餐的饭桌上,俄然没有了爱发牢骚的卿若,白楚竟然有些想卿若了,心中暗道:“这才相处了一天一夜,本身如何就会想她呢?错觉,必然是错觉。”
“明天刚洗的袍子,如何用弄脏了。”白诺嫌弃的看着白楚袍子上的点点泥痕,说道。
“好好好。”吴刚连续说了三个好,手中折扇翻开,指着扇面说道:“我这折扇上面的墨画是天清府第一画师欧阳闵所画,画的是岁寒三友中的竹,我们就以竹为题,现场作一首诗。”
白楚撇了眼吴刚,说道:“行不可?不可就认输吧。”
回到房间,白楚换了一身洁净衣服,偶然中看到了枕头上面暴露一角的匕首。
白楚点了下头,回了房间去换衣服。
白楚嘴角弯起一道不屑的弧度,也没有和吴刚争辩,直接开口说道:“那我就再来一首。”
“记着了。”熊孩子们齐声喊到。
吴刚愤然甩袖拜别,留下了一脸懵的村长和一脸对劲洋洋的白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