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上官紫玉第二次问这个题目了。
看来上官紫玉说的并不是空穴来风,宋普洲的心脏莫名的缓慢跳动起来。
这叫啥事儿?宋普洲他还敢走吗?
“蒲州,”看了一眼在本身劈面重新坐下的宋普洲,上官紫玉换了一个笑容说:“看在咱俩同病相怜的份儿上,我再跟你说件事儿。”
宋普洲不满地说道:“不都说了这么多了嘛,莫非您另有甚么唆使吗?”
就在这时,办公室内里套间的房门悄悄的翻开了。
“且慢,我还没有宣布咱俩的闲谈就此结束。”上官紫玉说道。
“不成以的。”上官紫玉戏弄的笑意挂在脸上,她说:“因为我另有话跟你说。就是不晓得你愿不肯意听。”
望着宋普洲蔫头蔫脑、颓废至极的背影,上官紫玉高兴的笑了。
“没错,他就和蒋菲菲有过一腿。”
“你固然没有吭声儿,但我晓得你在内心骂我。恨我不该污损你的女朋友,不该无中生有的往她的身上泼脏水。对不对?”
宋普洲摇点头。
当老婆的给老公物色恋人,并且还要亲身把关,这可真真是闻所未闻!
“章大庸,你熟谙吗?”
“这不是多亏了庸哥您的金点子嘛!”上官紫玉嗲声嗲气地说道。
“干吗?”上官紫玉冷冷地说。
瞥见宋普洲冷静地低头瞅着脚尖发楞,上官紫玉抬高声音说:“貌似你真的啥都不晓得。好吧,我就奉告你此中的一小我吧。”
本来就为安博瑞醋意漫罐,再来个章大庸,并且他还是此中之一,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上官副董,求求您,咱别持续说这个话题好不好?”
“上官副董,您笑甚么?”宋普洲不满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