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床边,他把蒋菲菲往床上一扔,扑上前就脱手解她的衣裙。就在这时,柳江河感到双手一麻,有种刺痛的感受从手掌敏捷传导到手臂。
“不可!”柳江河哪能吃这一套,他神采一沉,说:“今儿是你把我给召来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不是我的脾气,你想都别想!”
“甚么这个阿谁的。”柳江河用非常的眼神瞅了瞅蒋菲菲,不屑地反诘她:“你瞥见了,亲眼瞥见了?”
但是,当他瞅了一眼蒋菲菲袅袅婷婷的背影,内心一动,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前几天在值班室里俩人轻易的景象。
他不由自主的撒了手,刺痛的感受刹时消逝。
柳江河一看,从速又将她扑翻在床。与此同时,那种刺痛的感受又迫使这欲火中烧的男人主动撒了手。
柳江河把裙子一扔,迫不及待的再次扑向了蒋菲菲。谁知刚与她的身材打仗,那种突如其来的刺痛感又逼迫他不由自主的缩回了咸猪手。
眼看着一手王炸好牌给打烂了,蒋菲菲满肚子的不欢畅,是以她回身就头也不回的出门了。
“认账认账,认你娘的头哇?”蒋菲菲翻了翻白眼说:“谁跟你亲热来着,我那是与你做买卖——你用权力占有女人,我用身子调换自在。懂吗?”
柳江河晓得占不了蒋菲菲的便宜,也惊骇她还会出甚么幺蛾子,是以他一边打号召告别一边逃也似的溜之大吉。
她能说出真相吗?
“人家关在屋子里都干了些啥,你能看得见吗?”柳江河正色道:“除非他们翻开房门为你演出活春宫,要不就是你有穿墙越壁的透视眼。有吗,莫非你真有透视眼?”
“特么今儿是如何回事儿?”
“你是说我这裙子上安设了毒针?”蒋菲菲捏着裙摆抖了抖,说:“毒针在哪儿,费事你看看清楚。”说着,她非常敏捷的脱下连衣裙,团了团,劈脸盖脑直接就扔向柳江河。
“嘿嘿,”柳江河涎着脸,一边关门一边赔罪说:“对不起对不起。”
“莫非这娘们儿的身材自带毒针?”
柳江河历经了几次刺痛,瞅着劈面扔过来的裙子,吓得仓猝发展着遁藏。但是蒋菲菲的俄然攻击行动貌似太快了,搞得柳江河遁藏不及,裙子恰好罩在他的头上。
是以,保护社会治安的差人就多了一项任务——扫黄。
“毒针?甚么毒针,这儿哪来的毒针?你啥意义?”
“没有遗憾!”柳江河一把搂住蒋菲菲,淫笑着说:“妹子你早都是我的人了。熟门熟路的,就别跟这儿装了。”
就在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柳江河蓦地发明脱了裙子的蒋菲菲除了文胸几近就成光膀子了。
“蒋蜜斯,”柳江河阴沉着脸,有些愠怒地说道:“咱不带如许的吧,干吗玩阴的,用毒针来害人呐?”
这是咋回事儿?
就因为蒋菲菲是直接打电话给他,而他又是放工在家歇着,以是柳江河感觉机遇来了。
柳江河悄悄的骂了一声娘。
事情都到这份儿上了,柳江河岂肯善罢甘休。只见他抱起怀里的女人就直奔寝室大床而去。
满心等候发个大财,成果煮熟的鸭子愣是飞了,眼看到嘴的肥肉竟被叼走了,那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儿!
“他妈的!这叫他娘的甚么事儿?”
这男人一放手,蒋菲菲立马翻身爬了起来。
蒋菲菲振振有词地必定说:“没错呀。我都说过了,亲眼所见,她和一个男人就是腻在这张床上做那事儿。”
这不是要老命的节拍吗?
按规定,罚款所得的钱必须上交国库。
“不是。你,你如何能够翻脸不认人嘛。莫非值班室里咱俩在一起亲热的事儿你就不认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