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卖淫**!”
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柳江河不屑于计算上官紫玉的恶妻骂街,但是章大庸却着了急。
“美女呀,哪能这么暴躁呢?你这脾气得改。”
“嗯,豪杰做事豪杰当嘛。”柳江河就想着坐实供词,是以对劲地问道:“这就是说,你承认与上官紫玉之间存在卖淫**这个究竟咯?”
章大庸在内心悄悄骂着叛变朋友的赵瘦子,但是对于柳江河的话他只是一声不吭的装耳聋。
“卖淫?”
这话纯粹就是“阎罗王贴布告―哄鬼”。但是柳江河提及来却貌似煞有介事,脸不红、心不跳,连磕巴也未曾打一个。
甚么叫做“歪打正着”?柳江河的这一招真邪乎,竟然让奸滑奸刁的章大庸信赖赵瘦子出售了本身。
“甚么甚么?让我沉着?说老娘我火上浇油?”章大庸不说还好,这话一出口的确就像引燃了火药桶,上官紫玉的机枪大炮立即就对着他狂扫滥炸起来:“章大庸,你特么不去死呀?你特么就是死猪瘟猪炮打的猪!人家都说咱卖淫**,你特么屁都不敢放一个。不帮着说话也就算了,竟然说老娘我火上浇油。老娘我火上浇油,我浇油浇油,就浇油烧死你个死猪瘟猪炮打的猪!”
本来就心虚的章大庸被他这么一诈哄,严峻和骇怕的情感油但是生。顿时,常日里飞扬放肆的高官竟然神采煞白,额头上也不知不觉的排泄了一层精密的盗汗。
章大庸点着头忙不迭的连声说道:“是是是,共同,共同。”
柳江河瞅了一眼身边的上官紫玉,又回过甚,装模作样地摇了摇手机问道:“章大行长,要不要把这位赵总喊过来聊一聊?”
“赵瘦子,我操你妈!”
“就阿谁,”章大庸像个被人追到墙角里的偷儿,一点退步也没有的档口,只好低三下四地承认说:“就是阿谁,你说的我俩进了816号客房。”
上官紫玉这一顿臭骂搞得章大庸灰头土脸大气不出,端坐一旁的柳江河却听得内心乐开了花。
“你和谁?说清楚咯。”
“听明白咯,我是说有人告发这件事儿。”不等上官紫玉开口,柳江河便抢先说道:“我这儿有告发电话的灌音。当然,你们如果有要求的话也能够听一听。不过,不是现在,而是在法庭上。”
“别介。本身人?呵呵。”柳江河嘲笑着打断了章大庸的话。
“柳兄一贯办事利落,佩服!”
“你上车,咱在车上说话更便利。”等章大庸钻进了轿车后座,柳江河说道:“今晚,先是有人告发江南大旅店816号客房内有人卖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