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掳掠这批粮草,最好的机会,就是在任安府和太原府的交界,鹰跳峡天险。
“祁大人说的是。”谢知县忙就点头。
“就是这贼人报信,强盗才气切确地晓得运粮的线路和颠末鹰跳峡的时候。起码这贼人过分自傲,觉得粮草颠末鹰跳峡必然被劫,且不会留下活口,是以贪婪不敷,返回清远,打算要再诓上一批粮草。”祁佑年将细情全数一语带过,最后就说到返来报信的衙役身上。
此次运送粮草,纪家不但派出了很多人夫,还别的安排了李徒弟和全徒弟带着些护院一起护送。纪家三位武师,另有别的一名曾徒弟,倒是被派做纪三老爷的贴身保护,跟着纪三老爷出海去了。
粮草车走到鹰跳峡,公然有强盗反对,却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反而中了祁佑年的埋伏。
“那古姓的衙役可抓到了活口?”纪晓棠就问。
“现在还没动静,只怕并不悲观。”纪二老爷就道。
而现在屋子里担忧的,明显并不止纪晓棠一小我。纪二老爷的眉头始终微微皱着,而谢知县仿佛底子就不想讳饰他脸上惴惴的神采。
“这才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与他订交这很多年,竟然一向被他瞒过了。”
“爹爹,或许,谢伯伯当初和你结识的时候,就是别有目标。他对爹爹投其所好,一向在我们面前演戏。”
“谢大人不必如此。统统等拿到那衙役,鞠问过后再说。”祁佑年摆了摆手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