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宅子这边却勤了。”纪二太太就道。
“江大娘子好个贤惠人儿。大姐本来多疼她,和亲生的孙女不差啥,可惜她年纪悄悄的就……”江氏接着就道。
那么顾老舅图谋的会是甚么呢?
“可恰是的。”顾老舅和江氏就都点头。
“凤凰不落无宝之地。”纪二老爷就道。
“胡说!”顾老舅立即就数落江氏,“是外甥媳妇管家,到处妥当殷勤,怎容得如许的事!”
江氏的话,不但是抱怨纪二太太慢待江巧儿,还模糊表示,纪二太太也是一样瞧不起他们的。
纪二太太就缓慢地扫了纪二老爷一眼,心中猜忌纪二老爷又想到了前次的主张,想要郎中来替她在纪老太太面前说几句话。
“这是没有的事。”纪老太太就道。
纪老太太就想要借题阐扬。
“这世人都是捧高踩低,庆善家倒了霉,很多亲朋都不与他来往了。我们不是那样的人,见他不如畴前,还得更高看他一眼,比畴前多走动走动。这是磨难见真情。”顾老舅就道,“好笑有那一等势利的人,还背后里胡说,说是纪家、大姐这也看庆善倒了霉,待他不如畴前了。”
纪二太太就将筹办的事情都跟纪二老爷说了。
“……庆善那孩子,是端的仁义重情的男人。想来给大姐叩首,又怕大姐忌讳,只好打发了他闺女半子来。说是在家里冲着大姐这边磕了三个响头,要求菩萨保佑大姐长命百岁。”
纪晓棠就去了倚霞居,跟程嬷嬷筹议了。程嬷嬷也痛快地承诺下来。
明天顾老舅和江氏的一番话,就将纪老太太的火气给拱了起来。
纪老太太当时并没在乎,听江氏说了,这才想起来确切没看到江巧儿坐席。
纪二太太这些天摒挡她生辰的事,虽说安排的还算妥当,但却老是一副倦倦的模样,还请了程嬷嬷出面帮手。
六月十九,纪家大宴来宾。
“……身子不舒畅。就该歇歇。我看晓棠的发起就很好。”纪二老爷很支撑纪晓棠,又体贴肠打量纪二太太,“太太,要不要请个郎中来看看?”
“庆善那孩子,就是命不好,怪不幸见儿的。”纪老太太就道。
只不过这些都是猜想,纪老太太虽心中不舒畅,但也没甚么由头发作。
“多行不义必自毙。”纪二老爷又道,这句话说的倒是江庆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