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背老头扬手甩了一鞭,马车沉默的掉头走向来路。
宇文墨抬手,在虚空中画了一个符,跟着他的最后一个行动,一个金色的字在空中一闪消逝,内里的尸身乃至虫潮刹时被看不见的力量泯没粉碎。
那小木船被涂了白漆,通体乌黑,只要船篷乌黑如墨,船檐挑挂着一盏带着铃铛的小灯,每艘划子船尾的船面上都扎着一个几寸高,穿戴白布衣的稻草人,看着非常奇特。夏满猎奇,叫住了身后路过的船夫:“船家,你看那边,他们这是在做甚么啊?”
宇文墨淡笑一声:“你们苗巫一贯行事全凭一己情意,视别人道命若无物,杀你们,也全凭我一时之心罢了,有何原因?”
宇文墨展开眼睛,安抚的看了眼美玉:“与你无关。”
在青潼县船埠要找艘船很轻易,想要雇艘船只送他们一行人上京却很难。这里来往的船只都是货船,只是顺道搭载些人做点小买卖多挣两个钱。宇文墨最后寻了艘送货的大船,这船只送的是茶砖和南疆特有的染布,不似别的货船般混乱,船上洁净整齐,舱房宽广,另有专门的厨娘一起上做饭。宇文墨当天就付了定,第二日就随船分开了青潼县。
老头举起手中拐杖抵挡剑光,被劈得发展三步,明显是已经气极:“好,好!”
马儿一声长嘶,高高翘起前腿又重重的落下,空中跟着马儿的下落轰然向前坍塌,将火线的人影从黑暗中逼了出来。
马车再回到青潼县城,天气已经蒙蒙亮了,城门外已经排上了长长的,等候入城的步队,城门楼上人影憧憧,驻防兵士正在换防。美玉挠了挠头,他记得出城的时候这全部青潼县城都如同一座空城,城门楼大敞着,表里空无一人,哪儿有现在的一分人气。
先前产生的统统让美玉震惊不已:“先生,刚才……那是甚么?!”
“那蚕是苗巫的本命蛊,如果仆人灭亡而巫蛊没有遭到伤害,它就会反噬仆人的血肉以强大本身。今后如果有造化,也能成为天灵地宝的一种。”
答复他的是一道剑光和宇文墨冷酷的声音:“既然已经结了仇,杀一个是杀,杀一群也是杀,有何别离?”
美玉一惊:“先生,如何了?”
宇文墨看了他一眼:“去会会他们的巫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