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墨一怔,放下了手里的棋谱,看了眼前面追上来的灼华。灼华见状行了一礼,关上门退了出去。宇文墨低头道:“谁和你说我要娶她了?”
火线来了个身穿淡湖蓝裙裾,身披红色狐裘大氅的女人,固然因为举国守孝不能戴珠玉金饰,那女人身上的银饰也极之精彩。她看上去约莫十一二岁的模样,面庞清秀,只是眼角微微上挑,凭白多了几分媚色,只是现在春秋还小,尚且不清楚。
他点了点头:“嗯。”
王妃脑海里冒出了她当年初嫁入皇家时,第一次面圣时父皇的面庞,又想起了几年前垂老迈矣的圣上,脑海里刹时翻过了这几十年,终究定格在阿谁丁壮父皇的面貌之上,看着他们时并没有父子的温情,明黄的龙袍,让人惊骇的天威,不带一丝豪情的眼睛,父皇父皇,父之前,是皇。
“唉。”美玉道,“我也不知当讲不当讲。你不喜好华家,前些日子,华家还曾上山拜访,想求我师父出面,替他家女人保媒,想要许配给你哥哥做你嫂子呢!”
想起王爷前夕同她说的话,镇南王妃内心一阵惊跳。这些年来王爷谨慎谨慎,如履薄冰,现在王爷也是五十开外的人了,却没想到父皇一夕之间复又变作了丁壮人的模样,和王爷站在一起时,父皇恰是龙虎之年,王爷反而显出了几分老态。
仿佛说错话了。
镇南王妃强笑道:“祸从口出,细心些,总没有甚么坏处。”
夏满道:“请了华家的人吗?我没有看到。”
他发笑,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好,我不娶。”
沈剑臣道:“苏师妹可也是前来观礼崇德大师收徒?”
见是苏夏满和她的妖侍桃灼华,沈剑臣眉头微皱,对本身的mm道:“你弄错了,那玄珠本也是她的。”
“甚么?!”夏满噌的站了起来,想起了数月前媒婆到府里来讲媒的事情,两厢一联络,莫非当日里就是华家来讲媒,想要把华巧儿说给先生?
夏满冷冷的一点头:“多谢。”再未几留,领着灼华仓促分开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