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义忠渐渐地点头“你脖子所中的恰是丧门针,我也无能为力。”
夏溪云的脑袋悄悄倚靠在吕义忠的肩头“其他死在丧门针下的人,也不晓得是谁施放的暗器。”
吕义忠自嘲的笑了笑,悄悄一拍额头“我真是傻,你如何会晓得呢。”搀扶起夏溪云,弓身背着她,在树林里寻觅了些化瘀止痛的草药,用石头碾碎,然后敷在夏溪云扭伤的脚踝处。
吕义忠扭头看着夏溪云,深深一个呼吸“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信赖秦三霸说的。”顿了顿,缓缓续道:“可惜,秦三霸到死,也没明白是谁向他施放丧门针。”仰天长叹一口气“可叹,可悲,可爱。”
夜晚,他们进了白云城。吕义忠弄来一辆马车,赶着马车分开了,此行的目标地是圣女宫。
吕义忠搀扶着夏溪云走到大树下坐下,取出包子递给夏溪云一个。他啃食着包子,俄然停了下来,仿佛想起了甚么,轻声问道:“云儿,先前你师父为甚么说,我们没有好成果。”
本来是秦三霸仰躺在路边,浑身颤抖着。
夏溪云一脸猜疑,摇点头“不晓得,我只比你大几岁。”
秦三霸微微闭着双眼,微浅笑着,祈求灭亡来得更快些。
“我,我,是被一个赶马车的蒙面车夫用暗器打伤的,约莫有半个时候”秦三霸吃力地说道:“快,救--救--我”
“嗯”吕义忠悄悄点头“固然说,你师父体内具有柳如风的内力,但她的内力仍然不及我深厚。”堕入深思,然后接着又说:“你师父如何晓得我娘姓吕,奇特?”
回身上马车,背着夏溪云下了马车,跨出两步,走到秦三霸的尸身旁,右手运足掌力,又是隔空一掌打出,秦三霸的尸身飞出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