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勉强收起情感,面庞寂然严肃:
“大哥!想想这些年我们都做了些甚么,为了离开罪民之身,从仆从到侍卫,从杀手到死士,经历过多少次死里逃生,但是我们获得了甚么,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么?”
老七也忿忿不平:
王刚刹时双眼血红,仿佛暴怒的凶兽,一身粗布麻衣无风主动,一股犹照本色的煞气透体而出,本来慈爱驯良的面庞变得狰狞可骇,就像一头从甜睡中复苏的绝世凶兽一样;
王刚面庞悲苦,声音悲戚的颤声答复:
“大哥!我只传闻过,罪罚之地也是有鸿沟的,而鸿沟之地有一座家属布下的保护阵法,莫非这个阵法也是别有用心的?”
老五只感觉身躯一软,仿佛刹时落空了统统力量,仿佛刹时衰老了很多:
“家属从三千年前开端派人来罪罚之地,构造猎王大比,藉此遴选仆从,至于将功补过,离开罪民之身,或许只是安抚民气,以防反叛的一个幌子罢了!”
老五紧握老拳,声音沙哑降落的近乎嘶吼:
“恰是如此!阿谁阵法叫做罪罚杀阵,一旦有罪民企图逃离罪罚之地,便会因为血脉中的罪罚烙印,被阵灵感到到以后完整灭杀!”
王刚仿佛心有不忍,踌躇不决的沉声开口,沧桑沙哑的声音非常沉重:
老五浑身一颤,赶紧诘问:
“大哥!这都十年了!二哥和老四,另有老六和老八他们,如何到现在都没有返来,你跟兄弟们说实话,他们是不是已经...”
“唉!老七!传闻罪罚之地建好以后,第一批被放逐此地的罪民,便因心中不平家属的审判,是以想要逃离此地,成果全数被血腥灭杀,直到厥后之人被血流成河,骸骨成山的修罗炼狱所震慑,这才身不由己的在此地苟延残喘,繁衍生息...”
“大哥!我就不明白了!凭甚么先人犯了弊端,就让后辈子孙世代为奴,我们何错之有,为何要在这荒凉苦寒之地,接受先祖遗留的罪与罚,从生到死皆为罪民?”
王刚转头眺望窗外,语气充满哀思和无法:
“兄弟们!我们兄弟九人,自当初结拜之日起,一起存亡与共,祸福共享,至今已经有六十多年了,若非十年后果家属密令,不得不与老二他们分头行动,或许现在我们兄弟还在一起!”
王刚白眉紧皱,黯然点头:
“大哥!你说的是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