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我已经在家了,他当然不敢把我如何样。”霍欣坐在床上,把包包扔到一边,“他说要我再给他一次机遇。”
“如何?妒忌了?”安夜辙仍旧把车开在驾驶道,眉梢轻挑。
“我当然不承诺,我霍欣才不会吃转头草呢,他说他仳离了。”霍欣躺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嗯,那安少今晚要过来我这里吗?”以凌听着话筒里那把甜腻腻的声音,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安夜辙那男人竟然还能如此淡定,莫非风骚成性的男人都已练就了一身如许的本领?
回到公寓后,以凌一脚踢开那双单鞋,换上温馨的熊娃拖鞋躺倒在柔嫩的布艺沙发上。
“哎,霍欣…”
以凌没有再吭声,安夜辙的脾气她再体味不过了,他的要求向来也不答应别人回绝,不然违逆他,这男人又要折磨她好一阵子了。
以凌瞳孔瞪大,这男人是那里看出了她在妒忌,她只不过是不想打搅他与别人的约会罢了。
A市的春夜凉意深深,内里是一片华灯初上,市中间一片喧哗繁华,独独她的这片小区安好喧闹。
她向来也不是一个会安抚人的朋友,在纽约读书的那几年,几近都是霍欣在开解着她。
她的郁结垂垂地消逝了很多,只是一想到霍欣,她就为她心疼。
霍欣在她的印象当中,一向都是个活泼萧洒,活在光辉的阳光下的幸运女人,她仿佛向来也没有哀痛的时候,她老是笑着,笑得诱人。
“安夜辙,你在前面的路口让我下车就行了。”安夜辙一挂断电话,以凌顿时开口。
一阵手机的震惊声突破了车里局促的氛围,安夜辙看了看手机屏幕,又侧头瞄了以凌一眼,她仍然扭头看向窗外,涓滴不被车厢内的震音影响。
她记得,严明杰曾经承诺过她,要陪她看一场KellyClarkson的演唱会。
“安少,如何这么久才接电话,在忙吗?”一个娇柔的声音透过男人的手机在空旷的轿车里无穷放大,落进了以凌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