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能学着别的世家令媛普通的蠢，那该多好。”叶书成咬牙切齿。
周贵妃却冷哼道：“这个方笑语，本宫很不喜好。本宫在她身上看到了简安的影子。都是那么尽情放肆，都是那么目中无人。只是这方笑语比之简安更甚，更加锋芒毕露。也更能获咎人。”
“书成。书成！”周贵妃看着叶书成几次走神，忍不住叫了几声。
周贵妃皱眉，道：“她恐怕是洞悉了你的目标。晓得你靠近她想要娶她都是为了方剑璋的兵权支撑，是为了操纵她。她一个将门之女，常日里本就有主意的很，不然那梅素惜也不会聪明一世最后却折在她的手里。若晓得你不过心存操纵，对你有敌意也是不免。”
首要的是，他不明白，方笑语不过一个将军之女。究竟是哪来的胆量三番四次的热诚于他？乃至于他不明白，她究竟为何对他充满了敌意？
现在一提起是与方笑语有关的任务，那些妙手们一个个就跟要奔赴法场似的，一脸的暮气沉沉，一副乌云盖顶的氛围，看得他压抑不已。
他连太子之位都敢争夺，连给父皇下毒的事也做得，何必怕一个方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