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安王倒是筹办了不是小行动,想要给方笑语些尴尬,叫她明白,这安王府里到底是谁说的算。
哪个女人会在大街被骗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脱手就脱手,一点女子的矜持都没有。可这个方笑语就这么做了。
方笑语笑的更灵巧了几分,道:“世子说甚么就是甚么。父王说甚么就是甚么。”
他本来还不如何信赖,深思着就算对方是将军的女儿,是被武夫给带大的,但是令媛蜜斯的诗书礼节总该晓得几分。
安王差一点就心软了。可千不该万不该,李素青却又俄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道:“自从这狐狸精进了门,王爷的心可曾有一点放在过妾身身上?妾身落空王爷的宠嬖肝肠寸断,可王爷却日日流连这狐狸精的房中,王爷心中可曾有一时一刻想到过妾身日日孤枕难眠肉痛如绞?王爷说疼我爱我,可若王爷真的心疼妾身,那就将这骚狐狸赶走,我们还像畴前那般,伉俪同心,情意相通,羡煞神仙,有何不好?”
想到此,安王冷哼一声,甩着袖子道:“本王确切疼你爱你。可也因为如此,却让你看不清本身的身份职位,让你不知天高地厚一再挑衅本王严肃!这些年你做过甚么事你心知肚明可还要本王一一提示?你日日孤枕难眠肉痛如绞,可你落得现在了局,莫非你不知是为何?张扬放肆,蛮不讲理,本王这些年惯的你都不知轻重不分尊卑了,若不给你些经验,你哪日才气幡然悔过!”
安王也皱了皱眉头。
“儿媳看,苏侧妃为人灵巧懂事,又美意贤惠,虽是出身民家,可正因如此,非常良善风雅。想必畴前在家中也没少帮着家里筹划大小事件,对管家之事当是略懂一二的。既如此,儿媳无妨向父王借苏侧妃段光阴,叫苏侧妃尽早熟谙一下府中事件,能帮着儿媳打理这诺大师业,儿媳也好时不时的偷个懒,与世子能多些相处光阴。之事倒是苦了苏侧妃,要为这府中事劳累了。”
“本王没有知己?本王若真没有知己,以你昔日所作所为,我早就休了你将你赶出王府叫你自生自灭!你现在还能安然站在本王面前,在本王面前口不择言不知改过,恰好是因为本王知己而至!”安王都懒得再看李素青一眼,而是来到苏红绸身边,将苏红绸的衣袖挽起,然后叫了人来将桌子擦拭洁净,软声安抚。
“谢父王。”方笑语朝着安王行了个长辈礼,礼数全面的叫人挑不出弊端。
他将方笑语重新递过的茶一饮而尽,而后眼看着李素青和苏红绸,道:“也去给两为侧妃敬杯茶吧。”
李素青能气成那副德行她高兴都来不及。可这远远不敷。以是方笑语筹办再加一把火,道:“父王,虽说儿媳现在是嫡派,当接办这管家之权,但儿媳实在是个懒惰的,常日里清闲惯了,怕还真有些力不从心。接办管家之权也不过是叫外人不要胡言乱语说王府里端方倒置不成体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