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娃刚巧端着早餐走进屋来,感受嗓子似是好了很多,便风俗性的一句“气!来!”哄了出来,一声哄出,顿感比昨夜进步很多,气势也足了很多,不由有些对劲。
“哦为师是回想起了你们几个刚进门的时候,仿佛都因为早晨瞎折腾被为师训戒过。”
“哦?另有此事吗?我是因为当年练剑影响的徒弟歇息,二师兄呢?”残剑闻听此言竟来了兴趣,本身被清算的事情历历在目,但是师兄师姐的事情他还真的不清楚,不由得八卦之心四起,昂首问道。
傻姑更是直接:“你倒是叫啊!叫啊!你叫啊!”每说一句手上就减轻一分力道,仿佛三娃不叫她就会持续把力道减轻下去!
傻姑三人刚醒转过来,便欲再次脱手,三娃见状,赶快在衣衿上扯下一块布条,用尽是鲜血的食指在上面写了三个大字,高高举过甚顶,萧炎定睛一看,只见一块破布条上歪倾斜斜的写着三个赤色大字,“嗓子哑!”看到此处世人顿是一阵无语,三娃咧了咧嘴角,无声抽泣,又把布条铺在地上持续誊写,继而高高举过甚顶,世人旁观,只见布条上书:“我错了!”
“快告饶啊!告饶啊!”残剑也是在一旁帮腔,见三娃不吭一声,心想莫非力道太小了没感受?也不由得动手时多了几分力量!
“汪!汪!”傻姑很共同的叫了两声!然后从裤兜里拿出了一个口塞,冲着萧炎灵巧的傻乐,“我现在睡觉都把嘴堵上!不能影响徒弟修炼阴阳和合大法!”傻姑慎重其事的说道。
“不错不错!识时务者为豪杰!这才是我易中锋门人弟子应有的风采!哈哈哈!”萧炎做抚须大笑状,傻姑三人也尽都合适,并一起做抚须大笑状,本是非常风趣的场面,三娃倒是一点点也笑不出来,后背倒是被盗汗浸湿了!
“三娃三娃!你快告饶说软话啊!徒弟舍不得真打死你!”猪味一边用脚踢着三娃,一边小声提示道,每一脚虽说都踹在关键,但是力度倒是刚好,不至于让三娃受如何严峻的伤势,但是皮肉之苦倒是免不了的。
“莫非这成了易中锋的传统了?如何每个门徒刚进门都得折腾一宿?”萧炎小声嘟囔着,坐鄙人手的傻姑似是闻声徒弟说了甚么,把脸从饭盆里抬了起来问道:“徒弟你刚才说啥?”一边问还不忘了一边舔了舔嘴角的饭粒。
“就你练的那剑,一早晨跟打铁一样,叮叮咣咣的,还觉得收褴褛的来了呢!”萧炎撇撇嘴说道,抬眼看看猪味说道,“这货是因为我没给他吃的,竟然躺床上喊了一早晨的饿!”
“对了三娃啊,明天早上为师刚获得告诉,三个月后,本门要停止新进弟子比武,前四名要和内门弟子一起出访四大宗门做交换,为师对你没有别的要求,前四就好,不然……嘿嘿!”
“恩恩,我家小傀也吓得够呛,害的我安抚了它好久!”傻姑也一样顶着两个黑眼圈,用手悄悄抚摩怀里的布偶小熊,一脸愤恚的道。
萧炎低下头去,竟是滴下了两滴老泪,残剑在一旁看到,本想安抚徒弟,却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不知徒弟可否冲破!”一句话出,便知糟糕,猪味甚是聪慧,从椅子上弹起照着残剑脑袋就是一巴掌!“剑啊,如何说话呢!这么没有眼色!”打完猪味冲着残剑挑了挑眉毛,又用眼角撇了撇萧炎的腰间,残剑跟着猪味的目光瞟去,不由出了一脑门的盗汗,只见萧炎腰间,一把泛着森森寒光的匕首正缓缓的支出鞘中!“好险!若不是二师兄,本日我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