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就要嫁出去了,再也碍不着咱的眼,前两天被他敲了一竹杠,阿么活力归活力,可也用不着你去出头,现在灰头土脸的返来,还被明里暗里的讽刺一通,惹急了他,把你那事抖落出去,你还如何在夫家安身。听阿么的,现在且忍他一忍,待到我们寻得机遇,定要他都雅。”
木清望着木柳儿憋得通红的神采,微浅笑了,“孙嬷嬷那里的话,柳儿年纪毕竟还小,又被下人蒙蔽了,我是他哥哥,他即便耍点小性子,我也不会指责与他,只会感觉他纯真敬爱,又怎会真的记恨在心。”说着还朝木柳儿望了两眼。
木柳儿一向觉得木清就是根木头,别人说甚么也不辩驳,因为自小便是如许,以是没有想过他竟如此牙尖嘴利。这嘴皮子有够利落,不说一句脏话,不动声色的指明本身未绣嫁衣,不是一个贤淑的哥儿,夫家也没个夫家样,还明里暗里的咒本身和闵哥哥悠长不了,难以幸运,这木清的确罪不成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