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餐,恰是夏季,只打了井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因着明天事情较多,进了趟山,不免有些困乏,安阳便熄了烛火睡下了。
“唔,这是哪儿里?不就是出去买个花雕酒做菜,如何一醒来全变样了!”安阳四周打量着这个有些陈旧粗陋的屋子。一张瘸了腿的八仙桌,两条小板凳,再有就是身下的大木床了。
也幸亏原主和山脚旁住的猎户方大叔学过两手,还算有些技艺。这方大叔不是别人,恰是原主阿爹的同性兄弟,对原主是十二分的爱好,家里只要一个小哥儿,便将这通身的本领传给了原主。也是即便李阿嬷家再如何布施,也是有限的,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原主靠着打猎也减轻了很多保存压力。到底小时候饿着了,伤了些根柢,是以有些肥胖。
刚醒来时,安阳只顾着打量四周的环境,却忘了现在的处境,对原主的身份与现在的期间一无所知,合法安阳无措时,脑袋突地像要爆炸一样,钻心的疼,接着大量信息涌入脑海,两盏茶过后,安阳缓过神来,才晓得原主也叫安阳,年十八,幼年便失了阿爹阿么。想到这,安阳抹了抹额上的汗,赞叹造物主的奇异。
从原主的影象中得知,该村名为上安村。村长姓安,名虎,开朗直正。不然也不会一立便是二十年。而这李嬷嬷便是村长的夫郎了。村长家里在村里是数得上的,以是才有才气一向布施原主,直到其长大成年能够赡养本身。
安阳捏了捏有些瘦的胳膊,叹了口气,也只能渐渐养了。
咕咕咕,安阳摸着肚子,从醒来到现在已经快中午了,早餐还未吃,怪不得现在这么饿。从原主的影象中得知院子里种着一些青菜。安阳从菜园子摘了些黄瓜,,又拔了两根茄子。在院子的水井旁冲刷洁净,回到厨房,拿出厨房里独一的一把菜刀,用刀背将黄瓜拍开,筹办做一个简朴的凉菜。拿出一瓣蒜,将其细细剁碎,放进斩断的黄瓜中,淋上点香醋,撒上盐,没体例,家里的调料只要这些了,搅拌均匀,固然调料不敷,但当代水好,土好,氛围也好,不施化肥,是真正的绿色蔬菜,吃起来原汁原味,非常甘旨。
安阳理了理思路,大抵体味了现在的状况。今是武朝元年,新帝即位,大赦天下,广施恩泽,减免了二成赋税,因此村里的人欢乐鼓励,喜不自禁。原主也被李阿嬷叫去家里庆贺,饮了一两酒,回到家便人事不省。第二天安阳变成了安阳。
回到家中将兔子皮剥下,硝制好,挂在墙上风干,把兔肉切成块,用葱、姜、蒜、醋、酱油腌制好,放入柴锅插手角落里找到的土豆蛋,也就是土豆,一起炖煮,不一会就飘出了诱人的香气,因为土豆蛋放很多,安阳便没有做糙米饭,就着兔肉土豆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