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安阳的肚子叫了起来,帮衬着看鸡仔,健忘现在还没有吃早餐。给母鸡和小鸡仔安排好,安阳进了后院,从菜园子里摘了点西红柿,一把小葱,又摘了些丝瓜,洗洁净以后,进了厨房。有些野鸡蛋,安阳揣摩着做个打卤的面条。
安阳将明天清算好的背篓放在桌子上,又从寝室将那两只山参拿出来,将碎布翻开,虽过了一天,可在苔藓的津润下,这参跟长在深山里没两样。安阳取出稍小一些的山参,放入背篓中,在上面又放了一些杂物掩上,把大些的参包好,放在原处,安阳背着竹篓,扣好锁子,出了门。
喝罢茶水,安阳循着茶铺老板指的路,来到济世堂的门口。紧了紧背上的竹篓,安阳走了出来。现在正值中午,医馆里没有看病的人,还未等安阳开口,一个药童打扮的人迎了上来,“这位小哥,但是要看病?”
“好小子,行,你既信得过老夫,老夫也不瞒你,不说在都城,这山参如果在州府,那代价也是不成估计。可咱这镇子小,远没有那么繁华,老夫付你一千两,你看可好?”
“胡大夫,小子一个村夫,安晓得这些,您是这镇上最有声望的大夫,想来不会欺我年幼,您说个价吧。”
收好银钱,安阳将竹篓背上,和胡老拜别,踏出济世堂,因着荷包鼓了,看甚么都想买,禁止住把街上的小摊,扫荡一遍的打动,安阳看看身上的衣服,想起买的布还没有托李阿嬷找人给做裁缝服,决定先去裁缝店买两件衣服。
还未等安阳感慨完,便被一阵咯咯咯的鸡叫声,惊了起来。回过神,想起那只被捉来孵蛋的野鸡,可不就是它在叫嘛。安阳急走两步,蓦地发明脚脖子不疼了,看来这跌打药酒真是好物,见效奇快,必然要收好,以备不时之需。
“这位小哥,您和我探听这事儿,算是找对人了。您这是要去瞧病?”
夜里一场大雨,浇熄了接连几天的酷热,早上起来,推开窗子,劈面而来的清爽氛围,令安阳不由得精力一震,感觉浑身高低的毛孔,都张了开来,贪婪的享用着这得来不易的清冷。远处朝阳升起,映照在炊烟袅袅的山村,仿若画卷。
做好这一系列的筹办事情,面也醒好了,将面揉一揉,用擀面杖擀好,切成条,把锅烧热,待到水煮开,放入面条,水开后,安阳拿过一个盛满凉水的大碗,将煮好的面条盛入大碗中冷却。把小锅烧热,倒上些油,油热后将葱花末,西红柿,丝瓜翻炒,又加了些酱油提色,记得另有一碗骨汤,倒进锅里,加盐,等锅开以后,安阳将打好的蛋液,淋了出来,怔一会儿,香味出来,卤子做好了。
“小子,这参,你想要多少?”
安阳摆了摆手,指指背上的竹篓“前两天采了一些三7、当归,不知贵店收不收药材?”
在集市上转了转,安阳买了些猪肉和豆腐,又去杂货店买了些大枣,香料,又买了五斤精米,都放入背篓,筹办打道回府。
进了裁缝店,花了两百文买了两套衣服,一身深蓝色的,一身土灰色的,比较耐脏。又花了二两银子选了一匹红色的软布,安阳筹算回家,本身做个四角裤出来,如许早晨也会风凉一些。
一千两已经大大超出了安阳的预期,原想着这参顶了天也就三四百两,不成想竟翻了番,看来还是低估了前人对人参的正视程度。固然在州府或者都城,这山参卖价更高,可越繁华的处所朱紫越多,本身一个平头小百姓,没有甚么依仗,出了事儿如何是好,不若卖给济世堂来得便利。